我不会问出口,但我却常常能得到我不想要的答案,我不想再去试探每天认识的人骨子里是不是纳粹,也不想和我的朋友们决裂,我的朋友要入党,我只劝她再想想,我的同学要考公,我和她说加油,我的父母说俄罗斯大哥加油,我只是关上了朋友圈,我只是很累了,我在一片很小的地盘上和我仅剩为数不多志同道合的朋友警惕地说着低声的话,我很难在现实生活中再去交新的朋友,精神成本实在太高,试探,闭嘴,试探,怀疑,闭嘴,闭嘴,我很快掌握了安全线的位置,什么话该对谁说,什么话不该对谁说,什么话对谁都不能说,什么话对谁都可以说。我好像装了两个不兼容系统的电脑,疲倦地切来切去,究竟什么时候和人交往对我来说变得这么艰难的,是政治还与我无关的时候吗,不,是我还不知道政治与我息息相关的时候。我觉得很疲倦,但又很情醒,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知道我想要什么,又比以往更知道想要的多难得到。
对不起本人生活所限不能养狗所以这里的小白狗指的其实是
Spitz哒!
也许是您时间线上比较忠于邦乐的宇宙人
偶尔键政 经常想死 靠一些音乐人维持精神正常运作
最近的兴趣是TOKIO
想和太一比做菜
想偷偷戴MABO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