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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网球协会主席真的硬气。

今天细看了一下,发现WTA至少1/3的收入都来自于中国。这两年由于疫情,大型比赛不能照常举办,整个体育行业都收入都有缩减,盈利压力按说比往常时候都大。这个时候敢和手握三成业务的金主叫板,不管是不是纯为了原则,都让人肃然起敬。
(1/3这个占比有多可怕呢,很多消费品牌对中国市场的依赖都没有这么高:新疆棉全网封杀各大品牌之后,最慌+最试图挽回局面的阿迪达斯,25%收入来自中国;耐克稍好一点,中国收入17%,远低于北美占比;最不慌的H&M,中国收入只占5%)。

除了眼前的盈利压力,new yorker的一篇文章还指出了WTA更深远的潜在困境:WTA的两个诉求CCP大概率不会满足。真的硬气撤出中国市场了,WTA就此变成一个叫板审查制度,重视米兔运动的灯塔,然后呢?审查制度不是中国的独家特产,WTA过去在俄罗斯和卡塔尔都举办过巡回赛,还在新加坡办过决赛。如果这次交涉真的变成了一次强硬的叫板审查制度,其他的专制国家会不会都对与WTA合作有顾虑?如果搞砸和这些国家的关系不仅会有经济损失,对网球这项运动推广也是巨大的打击。
再进一步说,如果下一次这种丑闻出现在WTA的其他体育同盟中呢?远的不说,男网ATP拖了一年多才开始调查兹维列夫的性侵案,但是ATP在彭帅事件上又是坚定支持WTA的哦。

单个的品牌/机构要以一己之力对抗专制机器,成本真的太大了。非常非常佩服WTA的主席Steve Simon,希望更多行业机构能有更多像他这样硬气的人来一起分担这份成本,不要让他一个人成为殉道者。

.........写高鸭女士那篇文章很恐怖,我上网会觉得,可以不把这里交到的朋友当肉,朋友是看ID涂色一样的东西,它想当什么就可以当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但这文章用的那种,非常现实的语言描述网友,感觉就可能在大部分人眼里无论到了哪,都必须当起肉来,很自然,圈子,骨干,关系,方脸还是圆脸,家在哪里,身体状况,得有个姓,能被辨认的身份,具体时间地点,好把人钉在肉里,是这个不是那个,然后顶着真实的面子和四肢永不停息地掰掰扯扯,肉气腾腾.....也是为什么我对跟网友见面的事非常犹豫,只要见过一次我们就永远顶上各自的脸再也摘不掉了,和看照片是不一样的

为了逃避写作业,打开学校邮箱做了八百个问卷调查

宅男好恶心——最近两次听到人谈起010有感。

我即刻向天空大喵三声表达对鹅师的一个思念

『《天命奇御二》是今年让我最满足的武侠RPG游戏』
甲山林没有忘记让初代《天命奇御》成为黑马的最重要特质:足够的可玩性。
三年前,我玩到《天命奇御》完全是一个巧合,单纯就是在Steam的新品中看到,而自己又喜欢武侠题材游戏,就随便玩了一玩,没想到这个看似“贫穷”的游戏,玩起来还真有些东西。也许不少玩家也有同样的感受,所以最终它的市场表现不错,成为了当时的一匹黑马。
在国产武侠RPG的队列里,90%的好评率非常夸张了
当初《天命奇御》的成功,一方面是因为这款游戏在形式上不同于传统JRPG式的武侠RPG,故事、任务和系统设计又确实抓住了一些经典武侠游戏(比如《金庸群侠传》《武林群侠传》)的神韵。但另一方面,可……
阅读全文: :sys_link: yystv.cn/p/8560

#游研社 #yystv

豆瓣销号重生以后唯一舍不得的动态就是和朋友一起大叫结婚结婚想结婚的那条
然后旧号里18年其实发过一条动态说永远不想结婚除非多元成家
几年过去了 想结婚当然是因为更有病了

【搬运一下】每次讨论公共场所trans-inclusivie policy的争议点都会落到“没做手术还有penis的mtf进入女性空间会便利性侵”这个问题上,某种意义上我觉得这是对性行为的阳具中心+heteronormative既有想象主导了这一话题,而忽视了【完善不限定性别、不限定参与器官和性姿势的性犯罪法律】这一路径。
但其实有trans-inclusive policy(即允许人们根据其性别认同进入相应的性别空间,以及建设无性别分化的公共设施)的地区,基本能满足的条件是:
1.法律上有对gender recognition做出明确规定,并且承认跨性别者的legal gender
2.性犯罪法的规定是性别中立的,而非局限于男对女的性犯罪行为。(也就是说哪怕一个mtf在法律上性别是女了,她性侵了其他女性,也算是犯了性侵罪,因为同性性侵也是性侵。又不像内地和港澳,默认rape仅限于男对女,所以如果一个人性别身份是女,她对另一女性实施rape不能按rape罪判……= =)
比如被热议的美国Virginia 州某中学male in skirt(信息显示其性别认同为gender-fluid)性侵女生而受到所谓的trans-inclusive policy包庇,得以脱罪。但实际上,这起案件发生在5月底,当时该学校所在的Loudoun County 地区尚未推广trans-inclusive bathroom policy,尽管后来允许学生根据ta们的gender identities来选择厕所,也未对非二元性别者做出明确说明。(但应该会设立第三卫生间)
但这个案子在庭审中的争议点不在于性侵者ta当时能不能进入女厕所,而在于法庭如何处理青少年之间的dating violence/sexual assault。当然在处理这一案件时,校方试图否认性侵事实的应对是不当的,发生在亲密关系中的非同意性接触、性暴力也应当得到惩戒。也就是说,这是完善性犯罪法律的议题,而不是模糊重点讨论trans-inclusive policy的话题。这个人后来被制裁的原因是违背当事人意愿试图发生性关系(哪怕二人之前曾经有过合意性行为,但这不代表这个性侵者与受害者发生的每一次性关系就都能自动获得性同意),而非ta能够进入女厕。
如果任由保守派把复杂的dating violence议题简化成“有penis的人能进女厕”的话题,不光会制约跨性别/性别非二元群体使用公共设施,还会阻碍性犯罪法的完善。就比如对女性同性性暴力议题的边缘化(特别是顺性别女性之间的),默认没有penis就是安全的,没有penis参与的性行为在法律上的有效性和危害性低于有penis参与的性行为。但如果动动手指搜索,会发现发生在女子监狱中的顺性别女性性暴力事件并不少见,其频率远远大于全网搜不出五个的所谓“跨女被关进女子监狱性侵顺女”案件。当然如果搜“跨性别/变性人 监狱”,出来更多的案例会是跨女被关进男子监狱惨遭群体性侵(这还是相对封闭滞后的简中媒体)……

另外在大陆担心啥mtf进单性厕所性侵能脱罪啊,是外宾吗?此地法律是不承认gender recognition的,一律按照性别重置手术完成态(即全套生殖系统重造)来确认性别身份。而且rape法仅限于男对女,只要rapist在法律上身份还是男,那无论在哪个空间犯下对女性的rape行为,穿裙子还是穿裤子进行的rape,都属于rape罪的管辖范畴。反倒是跨性别女性被rape后,只要法律上性别还是“男”,那就不能按照rape罪来制裁犯罪者。并且碍于此地广泛的排跨风气,跨性别群体由于担心hate crime,在遭遇性侵后更不敢报案。而且此地顺直男在性侵后想轻判、脱罪,根本不用多此一举假装成不被此地法律承认的跨性别女性,直接声称跟女方有过亲密关系、女方拒绝不明确、女方半推半就、女方事后收取了经济补偿、女方穿着过于暴露/行为有性暗示意味等等,按照此地rape culture的惯例,马上一通slut shame啊仙人跳啊诬告零成本组合拳就把锅推给受害人了,还用得着装成此地人人都能踩一脚的跨性别啊?
最后,挪用下Virginia案受害者父亲的话,“I don’t care if he’s homosexual, heterosexual, bisexual, transsexual. He’s a sexual predator.” 问题不在于性取向,不在于性别认同,而在于ta的性侵行为能不能得到合理的审判和制裁。这个人的性侵行为没有得到严厉制裁,不在于ta是gender fluid、ta穿裙子或ta能进入女厕,而是ta与当事人当时被认定为处在亲密关系/性关系中,且学校和法庭对青少年间的dating violence不够重视。男男同性性暴力的根源不在于男同性恋性取向,女女同性性暴力的根源也不在于女同性恋性取向,跨性别/性别非二元者对他人实施性侵的根源不在于ta们的性别认同或ta们可以进入某一场所,而在于【性侵行为】。

力量训练后浑身痛了一天 这熟悉而幸福的感觉

“钝角”是一个狗龙卷风一样的段子。

【【金广发·讲堂】你又能做对几道题、、-哔哩哔哩】b23.tv/LGgRBc7

离职以后生活状态迅速改善 今天马上就跑去拳馆练了三个半小时(并怒斥拳馆某双拳套怎么这么臭

如果是被迫问起新疆棉(like 上狗屁时政课/领导饭桌吹逼/同事没事嘴贱),说:
a.我不了解
b.迂回委婉地说或许不像外媒说的那样
c.直接说我国新疆政策毫无问题早该管起来了新疆棉yyds
完全是三种情形和三种德行,退一万步就算是黑皮问你你说你不清楚或者b那样委婉难道还会要你蹲大牢?给自己积点口德吧

哪位CIA探员是资深黑客啊?赶紧把这个网站给老拜一锅端了,暴露老拜露骨的性癖和最爱看人类毁灭的邪恶趣味了! :blobcathissing:

听朋友说到疫情后国内NGO面临的一种“新常态”——从前,NGO也被监视着、时不时要被上级约谈。但以前的管控是大的、概念上的监控,可能就是省级或市级的国安部门来几个人约谈一下,需要的是一种“表态”,NGO的负责人表表忠心或装傻充愣就能蒙混过关。但疫情之后,对NGO的管控,逐渐精细化、日常化。主要的变化包括:
1.监控NGO的职责,从省市级国安(公安系统)系统,下放到了区、甚至街道办事处。而这些街道办事处的工作者,对NGO而言,是更加“在地”的存在,监视者在物理空间上更加接近、,对NGO工作者的个人了解程度也更深、更深入地渗透了工作者的人际关系圈。
2.对NGO的监视内容更加细致全面。以前,除了大规模的会议,或者那种“带外国专家进入社区”的工作之外,其他的日常工作并不需要上报(因为省市级国安需要监控的机构很多,不可能对每家机构都事无巨细地监视)。但监控的职责被下放后,这些街道办事处工作者,需要监控的可能就是一两家机构,于是可以做到日常监控。机构的任何一次培训、筹款、倡导,都要向街道办事处汇报,而这些工作者可以从每个环节、甚至是培训的每张PPT中找出纰漏。

第一次在街上看到真的有人戴全包头套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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