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打扰香油米们,本宝自有记忆来一年年鸡零狗碎滴人生循环都会在生日那天被鬼一样烈的八月太阳操爆!每年都在那天展现强烈的对抗性去对抗一切,然后失败,然后继续走向鸡飞蛋打新一岁,,今年暑假趁着没有回家偶决定重启一下八月印象,求路过香油米推荐一个人也可以好好享受滴生日二三事,偶想从此刻起用新记忆覆盖狗屎曾经。。感谢家人米🥹
爱好可以简单分为两类:「社交性爱好」和「道德性爱好」。
「社交性爱好」就像人持有的服装,人对特定爱好有既定性格往往存在刻板印象。大多数人围绕「社交性爱好」进行扮演,假装独特而不平庸,因服装而获得了性格,递出「社交名片」。
「道德性爱好」在长年累月的过程中, 由「类型化」圈定出一些特定行动,并「道德内化」为自我的一部分。此时,爱好主宰了人。
除了投入大量精力,享受活动本身的乐趣外,还因在实践中验证并强化自我,而获得「存在意义」。这类人如今已经很少见了。
除了宣称喜欢某类「手工活」,进行「智力活动」外,宣称自己有某种「政治主张」,也是爱好的一类。
「社交规范」规避严肃的话题和思想,倾向于用轻松空洞的问答,填充空白。但这无可厚非,绝不能如愤世嫉俗的文人一样,指责「公众愚昧」。从心理机制来讲,「保持紧张觉察」是一种特例,「漫不经心」才是人类的常态。
「社交性爱好」同「道德性爱好」相抵触。
社交人不理解爱好,但又热衷讨论,正如打扮华贵蹩脚地扮演贵族。这种蹩脚扮演,嘲笑否定了道德人的严肃性
道德人则被爱好持有,忽视了人际,展露出带有冒犯的控制性,打碎了社交人游离的美梦
昨天看个新闻。有个阿富汗家庭,父亲被塔利班杀死了,母亲带着三个5岁以下的孩子逃到澳大利亚。孩子在澳大利亚长大。最小的女儿高中一毕业,被母亲逼婚嫁人。很快被她丈夫杀死了。母亲因为强迫婚姻判了3年。据新闻讲,这一判决让阿富汗人社区相当震动,逼女儿结婚,人家说是culture,这下,你们的culture行不通了。3年监狱蹲完,作为移民,按律应该驱逐出境,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虽然说澳洲禁止逼婚,这些移民社区也没有当回事,女孩们也很少去报警,这次是出了命案,这位姑娘差不多跟所有人都反应过她根本不想结婚。这个男人杀了她,因为她很不善于家务,他辛苦工作养家,姑娘就会在家睡觉,还有,姑娘拒绝跟他上床。男人终身监禁。
我有很多恶毒的话想骂这个母亲。又有点骂不出来。她本人12岁结婚,然后就开始生娃,逃到澳洲这么多年,不会讲英文,仍然生活在阿富汗社区里,按照阿富汗的习俗生活。
这样说不对,但是我很生气,偏要乱说。多少陋习以multicultural之名作恶。如何对待女人,西方文明就是天花板,其他有不同观点的culture,全是狗屎。尊重你坨屎。
带着女儿逃出粪坑,就为了把女儿再按进屎坑。WTF!
自从出事以来看到好多人一边隐晦地讨论和扩散,一边互相告诫:千万不能上升,不然会给这些作者招惹更大的是非
很痛恨这些但也不得不承认她们说得有道理
前几天还看到有网友说即便一定要写也请用秘密结社的方式来收款,使用现金和单次作废的密码本,被人嘲笑说你这是想把罪名从淫秽色情上升到颠覆国家吗,你是不是还想租条船
可事实上屡次抓人的手段和对待秘密结社区别很大吗?我在漫展买本,也是要先通过其他手段先把钱偷偷付掉,再去摊位对单号,摊主根本不敢把本子摆在台面上,光速递给我之后还要额外叮嘱“不要在场内翻阅”,这和秘密结社区别很大吗?
想当初有些人租船还真是为了颠覆政权哈,现在同人女只是想看个文/写个文而已
看《走线》到第二部了,发现一个很明显的点,很多中国人铤而走险也要离开国家是为了“自由”,这与来自其他很多地方的难民都有很本质的不同。包括采访里一位接济难民的志愿者说的:中国的难民很不同,ta们大部分人根本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可以看出来ta们其实来自于一个有秩序的社会。
纪录片后半段的一位被采访者,在被问到离开中国的理由的时候,他说“我只是想拥有自由的感觉”,然后流泪了。他们是一个天主教家庭,孩子上的是教会学校,但这在国内是非法的。学校被迫关停后,孩子失去了被教育的机会,租房的房东也委婉地告诉他们一家,下个月不会再把房子租给你们了。
一切的一切仅仅是因为这一家人有宗教信仰。
很多英文评论不理解为了这种原因就离开中国的人,ta们觉得这些人在中国也能够生活下去,而且所谓的“自由”在美国也不完全存在。
但我觉得为了在很多人眼里看起来很抽象而不必要的“自由”,愿意放下一切,冒着生命危险,穿过雨林,跨越边境,是非常勇敢的行为,而且甚至像一种鼓舞。这个世界上有人愿意为了自由赌上自己的生命,我觉得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对那种很无序的痛苦,还有反复的政治抑郁的一种抚慰,无论这种行为在社会中被称为什么,被定义成什么。
这个世界当然不是乌托邦,也不是桃花源,没有真正意义上理想的国度存在。但是为了感受到自由,哪怕只是比过去多那么一点点的自由,而愿意去做出行动,让我感觉非常,感动吗?该说是。
生活在民主国家的人看这一切,能够共情,或者进行一些援助,可能是出于一种人道主义关怀;但至少我自己来看,实在是从一种相似的骨髓的阵痛中,共感这种对于自由的强烈渴望,而且这些真的是很难和别人说的。
如果我们没有相同长势的骨头,那种从骨髓深处传出来的、幽暗的却又持续不断的痛苦该怎么向你传递出去呢。
能够互相理解的人,除了相顾无言以外,我不知道有什么语言是能诉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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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总结: 德国Ökotest抽检Shein的21件中国产服饰。其中婴儿服装含可皮肤吸收的锑;青少年服装含有害生殖的二甲基甲酰胺;女士凉鞋的铅和镉含量超标且含已禁用的邻苯二甲酸酯。仅1/3产品勉强合格。
全国其他地方的小朋友刚出生,第一声啼叫是:哇!上海的小朋友就不一样了他们从娘胎里出来第一声啼叫就是:
coffee,please。标准的伦敦腔,十分的洋气。当然,如果是长宁区的孩子,会说“コヒ一ください”,正宗的东京腔,十分的彬彬有礼。
关于上海人的由来,曾经有这么一个传说。几千年前有一对膝下无子的年迈夫妻,有一天老婆婆在苏州河洗衣服,突然面前漂来一颗咖啡豆,老婆婆立刻捞起来,准备回家跟老爷爷泡咖啡喝。
这咖啡豆,十分的珍贵,老爷爷说一次泡完了就没了,我们把它切成两半分两次喝吧。当咖啡豆被一切二时,突然从豆子里蹦出一个小男孩。
吆西夸咧,碰上册老了……老夫妻吓坏了。于是这位小男孩就被称为咖啡册老,是上海人的人文初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