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
她裹着一身凉气回到家,殷娇还在哭,软弱地把自己塞进被子结的茧里,好像这样就有足够的温暖来酝酿更多的泪水。崇盈彪站在床头,指腹冰冰地从她额头上扫过去。她说,殷娇,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呢?
“我只要和你当最好的朋友。”殷娇抽噎着,把叵测的逼迫的居心包裹进任性的糖衣里。女人天生就会的伎俩,对情郎们百试百灵。所以你看,殷娇说她不知道,其实她还是知道的。她知道并且利用着。连她自己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有这样的精明。人在面对一个爱自己但是自己不爱的人时,总是把残忍运用得很灵巧。
崇盈彪的声音哑了。她说,好,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她说话的时候,一直轻轻抚摸着殷娇的脸,她洋娃娃一样的,撒谎的,天真而残酷的,最好的朋友。
把暖气开得很大,不小心把自己热中暑了,就有了夏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