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泽良,换头
我曾经和泽北荣治——真的,他是我认识的最漂亮的男人—一用假名在假日酒店待了三天。我们在床上做爱,在餐厅吃牛排,在厕所打针,呕吐,痛哭,互相指责,互相恳求,原谅,承诺,带对方去天堂。
但我们也吵架了。我站在汽车旅馆外面搭车,衣服是匆忙间穿起来的,夹克衫里面没穿衣服,风吹过耳环呜呜哭。来了辆巴士。我上车坐进塑料座位,我们那个城市的景物在窗外闪过,就像老虎机上的图片。
有一次我们站在街角争吵,我给他肚子来了一击。他弯下腰,绷不住哭了。满满一车大学男生在我们旁边停下。
“他不舒服。”我告诉他们。
“放屁,”他们中的一个说,“你给他肚子上来了一肘子。”
“就是,就是,就是。”他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