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有助于消除创伤记忆》 小鼠研究发现,运动有助于消除创伤记忆。研究报告发表在《Molecular Psychiatry》期刊上,这项发现或有助于 PTSD 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是一种心理健康状况,可以通过经历或看到创伤性事件而触发,如自然灾害、严重事故或袭击。在全球范围内,约 3.9 %的普通人群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其症状包括生动的闪回和回避行为,比如远离那些让他们想起创伤性事件的地方或推开人。在小鼠研究中,研究人员重点研究了海马体中神经发生(形成新神经元的过程)是如何影响恐惧记忆的能力的。海马体是大脑中一个对形成与特定地点和环境相关的记忆很重要的区域,它每天在一个叫做齿状回的区域产生新的神经元。研究人员 | https://www.solidot.org/story?sid=78299
rt我感觉我这半年对精力恢复还蛮有心得的。去年我burnout了一整年多,但是最近我已经不太会感觉到慢性压力了,挺开心的,也干了很多事情。
1. 给自己安排玩的时间,而不是休息。休息这个词很容易让人觉得什么都不做精力就会恢复,但那样的恢复通常是比较缓慢的慢冲,能耗较小,但是恢复缓慢,上限也低,适用于精力槽消耗殆尽时。但是人除了休息也需要玩,需要真的能让人有所期待和开心的事。玩才是快充,是吸氧,能调高人的精力平均值。因为娱乐是生物本能,就像养狗不能只让它在家睡觉,也需要跟他玩球,违背生物本能的事是不可持续的。“枯燥”和“无聊”的生活很难是精力充沛的。我体会下来更合理的方式是在到达精疲力尽的临界值前预留玩的时间和精力(是的,玩的精力应该是预算的一部分)。休息是备用电池,只能让手机开机,但是玩才能充满电。尽量不要等到自动关机再充电。
2.如果已经进入做平时喜欢做的事也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要不做事就感觉到心慌坐不住的状态,说明神经状况可能已经有些失调了,自我的情绪调节能力有些失灵。反常识的是,在这时更不应该一直自己待着。除了寻求药物或者心理治疗,可以通过社交和感官体验来帮自己外部调节。有一派依恋理论认为,在我们还是婴幼儿的时候,我们的自我情绪调节能力还没有成熟,所以我们需要通过父母跟我们的互动进行情绪调谐,父母在这时是我们的外部调节器。在成年后,人和人之间的互动依然有这样的作用。如果周围没有足够支持性的关系,也可以试着进行一些浅层社交,比如去超市买东西,感受人味,打破封闭的脑回路。感官体验可以是洗澡、做家务、接触大自然、听音乐、运动。总之是让人感觉到被唤醒的体会。运动可能特别有效,因为对人的专注度要求高,所以切断脑回路的效果特别好。
3. 仅仅是忙碌不一定会导致burnout,匮乏才会。解决匮乏需要的是输入。玩会输入新的体验。解压球、单纯的冥想、简单的感官着陆(分别识别五感的刺激物),在我的经验里可以救急,但是很难根本上改善burnout,因为他们不会带来新的体验。他们不会留下美好的回忆。因此我们的大脑很难记住他们。社交和感官体验是一个支持网络。人需要在自己调节不了的时候知道什么能帮自己调节。因为人类无法在真空里好好存活。支持网络不仅仅是说几句安慰的话或者大道理,它们也会输入新的体验,带来新的回忆。如果累到寻求放松和支持的本能已经有点支离破碎了,可以把自己过往经验里有用的记下来,列成一个个人清单。但精力纾解的本质是人需要在自己的生活里保留值得期待的东西。
精力管理对我来讲远比时间管理重要。这个概念也比时间管理更适合当代生活方式……大多数人的困扰不是没时间,而是哪怕有时间,却没精力做更想做的事——一些能带来愉悦,但却需要一点点 nudge 的事。比如运动,学新技能,高质量的社交等。
暂停实验室有一篇文章提到,如果把精力比喻成电池,提高它的两种办法一是延缓它每天的掉电速度,二是给电池扩容。
【关于延缓掉电速度】我们一般处于四种能耗模式中。一是战斗模式,精力消耗极大,赶due,面试,考核,主持会议等。二是评判模式。虽然不做事,但是脑子里仍然在“评论”,并且往往都是消极的想法。脑科学家把这种大脑默认网络称为 dark energy,对精力的消耗仅次于战斗模式。第三种是行动模式。专注做事,尤其是低挑战、高兴趣的事。比起评判模式,行动模式中我们的情绪反应少很多,能耗也低,甚至可以给自己充电。最后就是存在模在。这种模式除了睡觉之外,还包括一种“正念”状态:开放、有意识、不评判地去感知外部世界和自己的存在。这是真正的松弛。
看看自己日常处于哪种能耗模式,可以找到疲乏的原因。回想一下,多年以前的那份工作里,我能精力旺盛到处乱窜,可能因为工作内容新鲜且难度不大,能处于行动模式和存在模式里。而过去一年我有burnout迹象,则因为在战斗模式和行动模式中交替,很少回到正念状态。
【关于给电池扩容】睡眠质量(不是时长)直接决定第二天的初始电量。每周150分钟中等强度运动。饮食上则是别吃太饱,别饿过头才吃,以及少吃精制碳水。这些都老生常谈了。以前我总觉得精力的储存是有限的,用在这里,就没法用在别的地方。每天看可能确实是这样。但长期来看,也还是有扩容的空间。
中文互联网加速崩塌真的不意外,在这样的,“审查”和“举报”双螺旋绞杀的舆论场中,最终我们只能面对一个终极现实,那就是有记录的中文要么是危险的,要么是无意义的。
最近简单参与了一些国内青年亚文化的主题活动,青年社交酒吧啊,漫画诗歌啊,对当下的文青生活也有了一些浅薄的体感,总的来说,就是表达的消失。
为了规避无处不在的审查和危险,大部分青年人已经学会把一切表达都无意义化,并且在这种无意义化之中,追求某种或精致,或刻奇,的文艺创作感。
用这种文艺创作感来平复年轻躁动的创作欲,同时不至于把年轻又珍贵的生命丢弃于万劫不复的裁决力量的对面。
这当然是悲哀的,并且这种悲哀的表达还在持续着。
共产政权像一把无形的刷子,在时间中把过去的历史记录刷掉,又强迫着当下的低劣创作,朝着未来的方向自我消解。
这种悲哀会持续很久,直到中文的尽头。
@ElAleph 我感觉对外界话题的不感兴味和日渐倦怠,与其说是冷漠,不如说是因为有了自己在世界上的牢固位置,从而自然有了视角变化,并不像以前一样容易被别的位置带走或是雾里看花一样轻易“共情”,更加专注于自己的位置和自己的利弊,我总觉得是人成长并更新自身表达的重要方式。每种生活方式的视角都不同,单身者的困境与结婚者的困境无分优劣,只是不一致。但社会的结构问题真不只是男女之间的结构问题,社会主流意见对少数人的不同选择缺乏保障与尊重,甚至缺乏凝视。“单独生存的自由意志”所带来的成本,往往被视为一种自寻烦恼和无理取闹,在这样的情境下,有所不忿和不满我不觉得是孤僻和阴湿,所谓“芙蓉不愿渡浊泥,腹中也生鬼两记”,面对不平衡,应以不平衡应之。无论如何,希望您的前路安稳顺遂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吗。
@board 告知他人自己有精神非典型残障、ASD自闭症、ADHD等等,亦或者是任何少数群体、弱势群体,【并不是】为了给自己贴标签,好让别人“要让着自己”,只是希望在遇见分歧矛盾和不理解的时候,可以不要过分解读去上升到个人。
比如一个人有并不明显的腿疾,不太看得出来,ta会事先告知身边人自己的隐疾,并不是为了让他人“那么是不是得成天扶着你走”,而是为了如果在集体活动中、不会因为自己行走过慢等等的情况而被他人理解为“矫情、体质弱、就你跟不上节奏拖后腿”。
作为一个健全且典型的人类,对于很多事情仿佛都理所应当地十分自然,而有些时候对于身有特殊情况的人而言,“您的日常或许是他人需要努力才能达到的目标”。就好比如普通典型男性无法理解体会到绝大多数女性在生活中、职场上遇到的性别不公不平等事件。
贴标签,是真的为了让自己获得特权吗?是privilege、还是human right?还是说本身就有这样不平等与歧视责难的问题,所以不同的人群需要在自己身上背上一个大招牌——
“我是女性/性少数/残障/少数民族/原住民/低收入人群/……”
“可以请你可以尊重我们的差异性吗?因为我们一样是人类。”
https://blog.yunyi.beiyan.us/posts/SexualAssaultNote/
遭到性侵后,我拉黑了性侵者,却被他用各种小号骚扰,我一一拉黑。我在自己的博客公开了受性侵的经历。三周前,性侵者找到了我的博文,并在评论区持续骚扰。截至我关闭评论区,他共输出近万字。
我被迫关闭了评论区。本来我为了让评论匿名化,特意删了X-Forwarded-For头(避免评论系统记录IP)、特意用不需注册也能回复的评论系统,而来自性侵者的恶意评论毁了这一切。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博客的读者也没有,但代价却要我们承担。
我试图让GPT来当审查,没想到他言论过于精神污染,触发了OpenAI的内容政策
画完这张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