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catherintherye 我不觉得人有义务带来“价值”或者幸福,这可能是一个很理想的目标,但未必需要作为人生的意义去实现,不去选择奉献自己也没有问题。同理人也不需要成为任何不可代替的角色才有生存的理由。如果是指想解决因为无法实现某事带来的精神上的困扰,那么试着改变期望同样可以解决这样的困扰。

我对家庭主妇实在无法产生这么大敌意,家庭主妇有几个不干活的?把一个小家庭的事情,尽可能在两夫妻间解决已经算是英雄好汉了。
家庭主妇不参与社会劳动,书白读了,十恶不赦。那啃老族家里蹲怎么说?家里蹲小组里那么多人怎么说?不都是受过教育却不肯参与社会劳动的人么?那福利国家那些受过教育又没残废却待在家里领救济的人,不是更该拉出去枪毙?
不上班靠啃老和救济为生蛰居族占日本人口1%,其中80%是男性。这个男女比重估计放在世界范围内的蛰居族估计也一样。家庭妇女至少参与家庭劳动,承担生育的伤害和风险,我实在不懂为什么家里蹲小组的人能互相鼓励,分析蛰居族成因的时候能找出一堆经济下滑,资本主义异化人性的理由,但是讨论家庭主妇的时候,就是纯粹的恶意。
在社会化养老/育儿形同虚设的国家,双职工有孩家庭很多是靠无偿剥削老人来维系职场生涯的。
我父母没有因为家庭而牺牲职场,因为他们无偿剥削我外公外婆替他们育儿和承担一部分家务长达十二年,他们可没有支付老人跟市场价齐平的工资。

@adhd
给大家分享一个去年俺自己总结的一份ADD自救指南

(简单来说就是《分心》那本书的教学总结)(虽然ADD好像现在算是ADHD-I型)
我那时候看了一会儿开头就直接跳到后边看怎么总结了(呵呵 因为快要ddl了 一种想督促自己的摸鱼)虽然这个东西我打印出来看了两眼之后,过了一周就忘光了…………………………希望这个好看的表格给路过的有缘象友带来一些用处
(就是普通书籍takeaway吧
(真的有用吗我也不知道
(想试试的话试试吧
(我试了一周也是试,对吧

(希望图像不会太糊)

既然如此就來寫一寫家暴。
在Women’s Shelter做過志願者,最近也在做創傷工作。我想說很多暴力幸存者在療癒了創傷之後對家暴的態度都是從害怕、沉重轉化成輕鬆一點的心態。這不是說社會不應該重視家暴。
但是開玩笑就等於不重視嗎?詛咒別人被家暴就等於重視嗎?我想我不欠任何人解釋,但是還是想寫一下家暴。家暴發生的方式各有不同,不只是動手才是家暴。每一種都不能被容忍。
很多都是家暴幸存者。很不幸,親密關係暴力在任何國家都是發生概率不小的事。區別只是有些地方🚔有用一些,可以開人生保護令。而女性更容易成為家暴的受害者。
家庭內發生的暴力分為兩種,一種是situational aggression和Domestic Abuse。前者是因為外界原因引發的,短暫的,表現形式有可能是某人打了另一個家庭成員一巴掌。家庭諮詢可以在重申「不能動手」「不能吼人」等基本的家庭規則之後還有可能修復這段關係。而Domestic Violence是我們常說的「家暴」絕對不可以被修復。並且對倖存者的身心傷害都是巨大的。
家暴也分很多種,不論哪一種都是不可以容忍的
1.肢體暴力
2.情緒暴力 包括反覆辱罵對方/吼叫
3.經濟暴力 施害人在經濟層面掠奪被害人資源
4.性暴力 沒有知情同意的情況下,強迫對方參與性行為
5. 心裡暴力 通過恐嚇製造恐懼

Show thread

多年以前,在天涯社区里读到过这篇《妓女日记》。这篇作品由一个ID“爱你不久”的朋友在2005年陆续发布,引起过一阵轰动,最后在网信办要求之下全网删除。
多年以后,又在别处看到这篇作品,此时才惊觉其档案价值。这些记录像是一个伤疤,见证了一个时代下的身影。与潘绥铭、黄盈盈师生所做的研究相呼应,能更好地照见这个群体。因此四处搜寻,大体上补全了作品。
文章封面是清芬路,也是作者曾经活动的地方。现在已经拆毁。

第一篇:plume.pullopen.xyz/~/%E7%8F%BE
第二篇:plume.pullopen.xyz/~/%E7%8F%BE
第三篇:plume.pullopen.xyz/~/%E7%8F%BE

m.cmx.im/@bubblewaffle/1099204

这也是我在最近做的访谈里感受到的,这套资本主义社会的父权文化其实也只对还能够资本主义父权社会所压榨的人类work。我所访谈到的老年人,普遍非常重视与朋友、熟人的关系,ta 们之间有非常亲厚的情感连结,而这种连结是不求财求名的,只求“开心”,只求能相互依赖。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种queer,如果说queer 不是只指性取向,而是指一切超越资本主义父权社会定义、推崇的情感模式的话。小组访谈里,有位八十多岁的阿姨/奶奶跟我讲,日常最大的享受是跟朋友聊天,然后指了指另一位八十多岁的大叔/爷爷,我没事就喜欢给他打打电话。这话听着非常自然,非常温暖。阿姨/奶奶还有大叔/爷爷的配偶都在旁边听着笑笑不说话。但这话要是由中年青年人说出来呢?估计是会被荞麦陈的评论区骂个400条搞破鞋的水平。所谓的社会主流,实际上是最被条条框框所桎梏、过着最残酷的生活的、最受父权社会苦的、在女权主义价值观里来看最惨的一群人。。

去了一个心理紧急援助的训练。
我对任何“标准化”训练的一个批判是经常容易把人的问题简单化。忽略社会、环境、文化、身份等等因素。
但是这个训练的好处是给人一个公开讨论自杀的平台。并且用一种不评判的、关怀的、理解的、尊重别人的选择的方式去谈论自杀。而不是把自杀看成一种耻辱/愚蠢的事。因为每个人才是自己生活的专家,外人未必知道别人经历了什么痛苦才会走到自杀这一步。
不少时候自杀都是一种冲动。在那个时候有一种难以容忍的强烈情绪。自杀和安乐死虽然都是选择,但前者是孤独的,后者在家人的关怀中离开。要是在那个情绪崩溃,想要自杀时候有人关心,一起制定一个安全计划,人还有可能有机会去继续探索。
自杀、心理健康在很多文化里都是禁忌。但是哪怕在加拿大每年死于自杀的人也占总死亡人数的2%。
😂phenomenology of suicide:作为一个断断续续一直想死的人,我觉得这个训练最让我能接受的部分不是那种toxic positivity。告诉你生活一定会变好的屁话。而是说“你现在没有想好要不要死没有关系,我们想个计划让你在这几天保持安全。并不是强迫你一直活着。只是看看其实世界是不是非黑即白的,除了自杀是不是还有另一种方法”

#抑郁自救 meme版

图4应用场景:
我做的ppt好差劲当众解说会社死的呜呜。
→差劲就差劲!我来体验下社死!

表达内心的情感好羞耻啊说出来我会死掉的吧。
→还没死掉过,我试试逝世。

ASD生存体验 

不能理解的东西太多。从小时候不能理解为什么关系好的朋友要一起上厕所,到现在不能理解为什么情侣要过节要有仪式感,不能理解求婚订婚结婚。……离婚我倒能理解。离婚是重获自由的必要手段,而求婚订婚结婚并非如此。在别人眼里是约定终身,在我眼里是束缚。如果关系稳定幸福,约定不约定都不重要;如果关系破裂,打破当初的约定倒成了难事。既然约定几乎是幸福的无关变量,为什么要把它扯进来给自己的人生增添烦恼呢?

我能明白但不理解别人。别人好像不能明白也不理解我。真就像来自两个不同的星球。

可能被社会惯性思维框住的小时候会有类似的执念,越长大就越看淡。但有些人是真心喜欢那些,并非一定是受了惯性思维影响。

一直是对社会惯性带点疏离的我遇到了另一个这样的人,也许真像闺蜜说的那样像两块拼图。太舒服了。我也想分享也想让朋友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可我分享的越多似乎大家就越难理解。

观察人类情侣发现能过下去不会觉得太别扭的人,真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双方的仪式感基本同频,也不知道是在一起以后才这样的,还是本就如此。

我要遇见高仪式感的人,会被折磨得不行吧。为什么要礼物为什么要鲜花,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明明最美好的东西都是免费的,公园绿地多好。为什么要逛街,为什么要消费。情感这种东西,眼神和拥吻不足以显示吗。为什么要花钱。在我眼里钱有别的用途,是用来保障人生和实现梦想的。但在人类社会我这样想法的家伙就会被当成抠门和注孤生。不过也无所谓。

如果一个人平时不戴戒指,那送戒指岂不成了束缚?如果一个人平时不发朋友圈,那秀恩爱岂不是违反了本性?如果一个人穿着土气,那改造后还是自己吗?

我不理解。为什么人类很难在两个人的时候舒服地保持一个人的状态。为什么总有人需要包容妥协和牺牲。为什么我觉得舒服的关系在别人眼里是疏离,为什么别人热衷的在我眼里过于亲昵,甚至是油腻。

就好像人类不能理解阿斯星人在交谈时不愿有眼神接触。我知道你在这里,那为什么我还要看着你说话呢。

看了一些人的婚礼或订婚礼的着装要求,就觉得奇怪。我能明白人类对仪式感的追求,但不理解。为什么你们能理所当然地认为别人家里会有你们想要的你们规定的服装呢。就算有,为什么别人不能穿自己想要的服装进场呢。为什么要为了拍照效果规定男女服装色系和风格呢。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服装风格和适配颜色,如果有人的肤色和举办方给出的推荐色系不搭甚至搭起来很丑怎么办呢。再者,性别认同非二元的人该怎么穿呢。一切的一切都是谜。而人类不会想到这么多。如果正儿八经说出我的困惑,多半会被当成在挑刺。我本意非此。我只是困惑。我能困惑的太多了。人类的仪式感在我眼里都是陌生的。
#ASD生存体验

真的很讨厌把香水分性别这种被营销建构出来的概念,把原本不该有性别区分的香水分女性、中性、男性香。

在准备入籍考试的时候发现德国基本法的第一条也就是最基本标准是关于人的尊严:人之尊严不可侵犯,尊重及保护此项尊严为所有国家机关之义务。我觉得很有意思的是它把人的尊严放在了人的生命前面。今天和内人聊到社交媒体因为政治正确对某些人和群体打压、禁言和公开审判,我想到这本质上和文化大革命的逻辑不是一样的吗?讲到这种全球“运动”的形式其实跟美国大众和法律的想法有关。比如之前国内有人赞扬过美国会把性侵犯的信息作为公共信息放在网上,所有人都可以去查看,这点在德国就完全是无法想象的,背后的逻辑也是人的尊严高于一切。但是德国不少职业在入职前是需要出具证明自己没有做过某些犯罪违法的事情,比如有性侵记录就不能当老师。可是这似乎又是两个问题:工作场合的审核和日常情况的审核,我还没太想清楚。总而言之,觉得非常好笑的一点是,美国和中国这两个各方面都对立这么久的国家,某些很基本问题的背后逻辑其实是一样的

围绕黑人跨性别女性性工作者的纪录片,The Stroll将于3月15日在伦敦LGBTQIA+电影节播放。xtramagazine.com/culture/the-s

一个很简单的逻辑,但是很多人可能不知道。
一件事你做不好,只能说明熟练度不够或者知识欠缺,并不能推理出你不够好这个结论。
无论是别人这么对你说,还是你自己习惯性对自己这么说,告诉那个声音:你是错误的。
做不好的事,练习就是了,如果真的实在是反复练习以后还是做不好,嗯,可能你来到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为了做这件事,小事一桩罢了。
一个非常祸害人的思维习惯就是永远将不客观的评判和自我价值挂钩在一起,你如果不发自内心相信自己作为人本身的价值,就永远都会被绑架。

已經連續遇到好幾次,朋友在未經我允許的情況下,告訴不認識的人或者不熟的人我生孩子了——在我看來如果陌生人需要知道我生孩子,那只能是因為這是一個medical condition,影響工作了,是作為一個excuse——如果是其他疾病,難道你能直接告訴對方我具體得了什麼病嗎?那為什麼生孩子就不算隱私?motherhood penalty is real; please take it seriously.

遭遇災難的也不是土耳其政府,是活生生的人啊。。。。。
我發這個明顯也只是爲了表達一下情感。因爲最近一直在做災民的grief support工作。
當然一切都是和政治相關的,可是怎麽討論政治問題,出於什麽問題討論政治問題這本身也是政治的。我對國際政治一竅不通,但我也知道土耳其人和土耳其政府是兩回事;敘利亞人和敘利亞政府是兩回事。
我是覺得在討論人的災難和創傷的時候,忽略這個情感表達的需求,簡化成一個較真國際政治上每個state扮演了什麽角色的討論replicate the apathy itself。
我也無意説服誰。

Show thread

《棱角 The Points》創刊辭
《蘋果日報》、《立場新聞》、《眾新聞》轟然倒下。時局總比人預想的走得快。《棱角媒體》創辦,也許是逼不得已。 過往數年,我們有幾多事情,一次又一次的逼不得已。逼到喘不過氣,寂靜撫心自問:「其實放棄真的很易,為何執著?」不言棄、不妥協、不畏縮,只因內心那份難以磨滅的棱角。

「亂世求真 棱角分明」
2022年,無論身處何地每個人也無法避免亂世。疫情、戰亂、政局、經濟皆陷入難以看透的黑暗,新聞資訊本可作星光引路,奈何訊息紛亂難辨真偽。《棱角 The Points》由一群散落世界各地的香港傳媒人創立,跨越港台英澳美加,專業觸覺明辨是非,24小時全球輪班制,編採各地新聞、深入專題報導世界各地不同港人故事。縱使前路未明,惟願堅守棱角,亂中有序靜待黎明。 2023年,亂世求真,棱角分明。

Show thread

我的同学们:18世纪的信件是一种 performative act 人们在这个过程中发现或重塑自我……

我:他们真的写信。他们真的经常写信。他们写信有一套专门的 discourse. 他们的信有各种分类。信里有很多 heterogeneous 的东西。信里有很多 textual conflict. 我知道有很多(b)人出版了自己的书信集但是那也是这整个社会风气的一部分,不能只看那些出版了集子的作者。

就是说能不能真的读一下当时的人在写什么然后再发言啊!!!!!都没读过当时的信的人说什么说……我们虽然只是很没有用的大学生但是能不能不要意淫不要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能不能读一下文本读一下就一下下、、

蝈蝻为何对公共服务提供卫生巾如此反感?刚看一贴,一女的问星巴克男员工有没有卫生巾,男员工不止表示没有,还颇鄙夷。留言区有蝻人甚至认为要卫生巾是闹事,应该抓起来。更多人则反问,为什么不自备?

我觉得对「为什么不带卫生巾」完全没必要解释。这就是公共场合应该提供的便民服务。公厕提供厕纸,需要没带的人解释吗?我去商场,还向服务台索要过创口贴,服务员没要解释,直接拿事先准备的创口贴给我了。我这边的公园有游客服务中心,提供医药箱、热水(即便公园就卖饮料)等。
如果都套「怎么不自备」的反问,那公园为何还提供热水?毕竟逛公园干嘛不自备饮水?出门你怎么不自备手纸、洗手液、创口贴?知道要上厕所,你怎么不在家上好了?……要是一直反问下去就能明显看出,剥夺公共服务其实是在压缩个人的正常公共生活和自由。
就像公共服务便民服务提供创口贴、热水一样,哪有什么为什么~不需任何解释。现实逻辑是,不是什么都须自备,文明社会公共服务就该提供便民服务。充足的公共服务令公民获得更多安全感、幸福感。
蝈蝻之所以对公共服务提供卫生巾如此敏感,除厌女外,还有一点是自己没月经用不着卫生巾,便认为这是女人在要特权。彻头彻尾自私自利呗。

给大家推荐一篇今天看到一篇文章:Why do immigrants support an anti-immigrant party? Russian-Germans and the Alternative for Germany ( tandfonline.com/doi/full/10.10
本文通过对在德国生活的俄罗斯(前苏联)移民分析,描述了为什么移民群体会投票给反移民的政党(和政客)。

总的来说,社会融入水平和种族认同是两大主要因素。

1)社会融入水平:俄裔德国人在经济和社会方面融入东道国社会的程度越高,他们的德语技能越好,他们投票支持反移民(极右翼)政党的可能性就越低。

2)种族认同:在“德国人”、“俄罗斯-德国人”和“俄罗斯人”中,认同自己是”俄罗斯-德国人“的人更倾向于投票给反移民政党。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经济融合因素并非特定于移民群体,比如说工作状况或收入也会影响当地选民对 反移民政党的投票选择,但在其他领域,尤其是关于种族认同和语言,是移民特有的。

这篇文章可以带给我们的启示有很多,比如很多人会好奇,为什么海外华人中有这么多川粉,这些人有什么共同点等等。有研究移民并且对政治感兴趣的朋友,不妨用同样的变量研究一下中国移民群体在你所在国家的政治行为,我相信一定会出现有意思的结果的。@board

我试着给你写这封信,尽管我不知道它会不会最终到你的手里,我想很大的可能是被他们直接处理掉吧,不是因为这封信会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而仅仅是出于他们的习惯性残暴和冷漠。你还记得法拉吗?我跟你讲过的因为在卑路支斯坦做研究而被抓捕的女孩子——他们指控她危害国家安全罪而判处了15年,她已经在里面四年了,我们寄给她的书她从来没有收到过,而她在里面写的那部寄给阿里的小说,寄出来时被撕到只剩下目录了。上个月,在我第一次被审讯释放后见到了阿里。他告诉我,最近接到了法拉从监狱里打来的电话,这是这一年里唯一一次听到她的消息,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坚不可摧。在告别时,阿里欲言又止——我想我、他以及我身边所有朋友们都心知肚明却小心翼翼不愿意戳破的是,我正处于一种借来的自由之中——“我相信无论后面会发生什么,你也会一样地坚不可摧的……”他说完,我的眼泪难以抑制地落了下来。

【限额免费读】真实的虚构:德黑兰狱中来信|女人没有国家?|深度|端传媒 Initium Media theinitium.com/article/2023021

Show older
创新比格云计算 Beagle Cloud™

站民的主要成分:比格犬、社交功能损坏患者、性少数、避世者。站长独裁,规则里没写具体的都是站长和管理员的自由裁量空间,谢谢大家拥护!邀请大家公投的时候请积极参与,让我们一起来假装这是一个和谐开明的民主实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