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bo 米日古丽和埃及前夫是有真正的爱情的,但因为她父亲有民族主义情结严禁她嫁外国/外族人,逼着她离婚并改嫁同样留学埃及的维族老乡,而改嫁时她其实已怀了三胞胎。最关键的时刻是她在生孩子时把孩子生父登记在前夫名下,而不是当时名义上的维族丈夫。当前夫来中国救人时中国政府百般阻挠,说他试图绑架“中国小孩”,或者只放小孩不放米日古丽,但前夫坚决把深爱的前妻一起救了。后来米日古丽回忆起来说如果小孩名义上是维吾尔族的话全家都完蛋了,她的维族名义丈夫回国后也消失在集中营里。
目前看了不少维吾尔人的逃生经历,在汉人身上也适用,那就是对时局风向的判断太重要了。
像Nury Turkel因为出生在文化大革命的劳改营里(其实也是集中营名字不一样而已)所以从小就反贼,早在2000s初就润到美国。那时候还在全球化蜜月期,也还没开始强制收护照,所以是最容易润的时期。另一位《How I Surived A Chinese Re-education Camp》的叙述者Gulbahar女士,实际上夫妻两人在新疆是国企工程师,妥妥的中产阶级,而且Gulbahar称她以前对生活还算满意比较岁月静好不谈政治。但是因为丈夫比较反贼,早就不满国内对突厥民族的普遍歧视和言论压制,在06年时宁愿舍弃工程师职业也要润去法国一切从头来过当出租车司机。如果不是全家人的法籍身份和背后强大的新祖国,Gulbahar根本不可能在两年的政府谈判和扯皮后勉强放出来。而一位在埃及留学而且对国内风向毫无意识的米日古丽居然在集中营风头最劲的2017年回国,最后救了她的是因为跟埃及前夫生了孩子,前夫拉着埃及使馆人员来捞人(带回国的三个孩子,一个神秘死亡)
“在非宪政、专制体制下,限制少数族群的集体权利未必导致少数族群个人权利的增长以及社会自由的增进,而忽视少数族群个体权利的建议也未必真的就能促进少数族群的集体权利。当有人以公民平等的口号消除少数族群既有的集体保障之后,出现的更可能是多数族群藉由它在人口、资源和权力方面的既有优势,实现对少数族群的压迫;当有人以“实现真正的平等”为由强调要尊重地方特殊性的时候,结果却更可能是集体的虚置、中央的包办与社会的等级隔离。换言之,这种同化,往往在提供某种准入资格的同时,意味着对少数族群原有文化、习俗、惯例和社会组织进行破坏。这种隔离,则是在各族群之间建立“篱笆”的同时,意味着固化各族群拥有的各种资源数量、质量,从而使各族群之间形成某种“族群阶级等级”。
所以,在此专制社会中,其实存在一定的尺蠖效应。讲“自由”就削减少数族群的集体权利,说“平等”就包办、垄断,漠视少数族群个人的公民权利。这样的“自由”造成的是“伪一体”,而这样的“平等”造就的是“假多元”。”
以上是若干年前写的,我现在仍然觉得这个意见不过时。
说起来大家知不知道医保是怎么付给医院的,这玩意儿不是实时结算,而是费用先由医疗机构(医院,接通医保的药店,社区)垫着,根据各地政策不同一月一报销或者一季度一报销(非实时)
回款的时候医保局会核查,每个地方的检查项目和标准也不一样,比如有些会查药费占比和耗材费占比,不符合规定要扣钱(达不到100%回款)
另外回款的时间各地也不一样,我觉得杭州是做得比较好的,一般一个月左右回款,有些地方可能一个季度半年都回不了款(回款时效长)
也有那种根本就回不了款的,也就是说医保认为你是骗保拒绝支付,这个就是医保坏账
一般来说我们认为5%以下的医保坏账非常好的标的(基本没有医院能够达成),普遍坏账在10%~15%,我也见过坏账在30%的(这种一般是找老年人去住病房的那种老年医院)
也就是说一家医院,它的年收入事实上一般都只有账面收入的85%是有效收入()
@ciao 赛博宠物
@ciao 点拨我
@admin 扬起今晨第一次微笑,有被治愈到
尽情比塑自己
深得退休老军医家传配方,专治比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