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我身边挺多女玩家在最早黑悟空出现的时候超级期待的,不咋玩魂的我都曾经下决心买来玩玩看(我对国产单机真的充满慈悲啊……)没想到后面来这么当头一棒。这个舆论发酵到后面与其说是被胁迫,不如说我真的买不下去手了,因为你发现在2024年,网络都上5G了,女性玩家还被男性大面积歧视着。19年动森发售的时候性别调查发现女玩家和男玩家数量相对持平略高,当时NGA就有男人发帖破防不敢置信了。(而且动森女玩家里有一部分没持有NS,都是为了游戏买了主机刺激了一大把销量)。
甚至这帮人都未必是真正的花钱购买者(要知道很多人会租借or去网吧玩)。比起事件源头,我觉得大部分女玩家愤怒点是游戏官方在纵容或者可以说是暗暗驱使这帮劣性男来咬食比他们素质高很多的女性玩家群体。尤其是近期把风向往国外NGO渗透上引来洗白,那更能证明之前的营销和米哈游当初原碰塞尔达一个路数。只不过这种很多到后期都不是游戏方能控制的,只能靠游戏内容和时间来慢慢清洗。毕竟世界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幻兽帕鲁都能卖爆,洗个黑点并不难。
我对黑悟空的游戏内容并没有预设观点,并且很可能它甚至还不错,但玩不下手就是玩不下手了。我首页也有女性玩家孤注一掷就想玩,觉得舆论在绑架她享受内容的纯粹。但我想说,恰恰好舆论是感到不适的女玩家们能够选择的武器,得罪市场的商品由市场来裁决,而不是付诸举报,这已经很文明了。
新认识的朋友跟我说白纸期间她被关了一个月的经历:戴重犯的手铐脚镣、疲劳审判、在看守所里感染了新冠只有中成药和菜汤可以吃、大冬天洗澡都是凉水...如此种种。
她说这些的时候都轻轻带过,只有一件事她特别提起:被羁押了十几天之后,她终于无法忍受,向看守所的班长提出想画一块黑板,”我当时天天坐着对着那块黑板,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们画的实在是太丑了。“
朋友是做设计的,写得一手好花体字,画画也好看,她连画好几天黑板,引得室友连连感叹。她撑过了审讯和新冠,但这是她在里面最自豪的事,”我跟他们说如果你们之后出来了,可以找我,免费给他们做设计。“
她也无法理解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去画黑板,这是一件毫无必要、且或许存在风险的事。但她确实这么做了。
我听她说这个故事,想起白纸期间刷到进去的一个女孩出来后发的微博,她说自己是因为想抱住一个即将被警察抓走的陌生男性才被抓住的,警察很不理解,问她”你的父母知道你跟不认识的男性拉拉扯扯吗?“她在微博的最后写:他们如此虚弱、如此腐朽,注定失败。
很难形容我听到这个故事的感受,我想到很多故事、很多类似遭遇的、面目模糊的前人被后来者赞扬,人们赞扬他们的勇敢或气节。但朋友跟我说,她只是觉得不这么做她很有可能就精神崩溃了,她必须要在那块黑板上画点什么。
她并不是一名政治人士,不是媒体人、不是很关注社会新闻。她出来之后被很多文化界的人带入某些社交局,这些人介绍她“就是那条路上被抓进去的那个人”,想用她完成某种叙事。
她很愤怒,“你可以不用替我介绍我自己吗?我还有别的身份,我有自己的职业啊。我有猫有狗,有我的伴侣,我自己的生活。”
我又想起之前认识的几个所谓反贼或激进分子,其中有一个人被羁押了三天之后崩溃了,他跟我说你不理解我在里面经历了什么。他放弃了工作、每天在pyq里骂人,把加速主义挂在嘴边。我不想用他们做太多对比。但我想,我朋友在看守所里拿起粉笔的勇气并非来自于加速主义或任何相关的政治术语,而是她生活里所有和政治无关的东西。
【困扰19年的噩梦 “我不是卖淫幼女”】李佳今年32岁,其中有19年,她做着同一个噩梦。梦里,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掐住她的脖子,掐到快要窒息。这个梦真实发生过。2005年8月,李佳13岁。一天,在父亲家里,她被一个56岁男人王建强奸,“再喊就弄死你”,男人用力掐着她的脖子说。后来脖子成了她身上最敏感的部分,假如被人触碰,她会大声尖叫。
经法院审理查明,强奸的幕后指使是她的父亲李国华和女友王珍。卖掉李佳的初夜后,他们得了1500元的好处费。之后,李佳又被卖到了两家洗浴中心,在那里被侵犯了三四十次。当地法院判决如下:王珍、李国华因介绍、容留卖淫罪,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 3 年;强奸她的王建因嫖宿幼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 5 年。
2007年3月的一天,李佳生母周弘收到判决书,看到这个结果,不懂法的周弘还是气得发抖,“那不就说我女儿是卖淫女了吗?”此后,她申诉了八次,失败了八次。
法院的判定和母亲的申诉,影响了李佳对于罪名的认知。一直以来,她以为那件可怕的事留下了“卖淫女”的案底。她的大部分“恐惧”都来源于此:总有谎言被戳破的一天,不是儿子日后考学,就是他参加工作的时候。
直到今年4月记者到访,提醒她不必担心影响孩子。她才惊讶地意识到自己错误地背负着“罪名”。她问记者,“你说我没有案底,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
为什么明明是别人的罪名,却让她承受着罪名带来的“惩罚”?这和“嫖宿幼女罪”的认定前提有关——侵害的对象必须未满14岁,且是“卖淫幼女”。
嫖宿幼女罪自1997年成为单独罪名以来,一直饱受争议。争议的焦点是对受害幼女的污名化。然而在许多案例中,她们是被胁迫的。2015年,嫖宿幼女罪废除。但19年来,“嫖宿”两个字始终缠绕着李佳。
羞耻让她远离了外界。和现在一样,那时候她也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紧闭房门,不出去,也不让人进来,“你们谁都别靠近我,别和我说话”,她对母亲大喊着,嘭地关上门。
在关上的房门背后,她会拿刀在手上随便划拉几道口子。自残持续了七年,她讨厌自己的身体,她觉得脏,这一切也是因为羞耻。嫁人后,担心被丈夫发现,她不再自残了。
在与记者交谈中讲起父亲,李佳说了24次“恨”,和41次“害怕”。 1996年父母离婚,母亲周弘把她带在了身边,一同生活的还有再婚的丈夫。出事的那天,李佳和往常一样去看望父亲,在李国华和女友王珍出门后不久,那个男人就来了。
在她哭泣时,父亲回家了。他对女儿说,“你要是说出去,我就杀了你和你妈”。之后李佳“乖乖地听话”了,以为只要顺从就会没事了,但侵害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放弃反抗也意味着绝望。只有一次,在被送到洗浴中心的第五天,她借了一个手机向母亲周弘拨出了求助电话。
在民警的帮助下,李佳被解救了。面对民警和母亲一连串的疑问,她什么也没有说,坚持要回到父亲那。
为什么要回到父亲家?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理解的困境。李佳着急地解释,“他说我不能回家,否则会把我和妈妈都杀死,我真的信”。
今年4月,听说记者要来,李佳犹豫了一天。第二天,她洗了个头,穿戴整齐地来了。她是如何说服自己的?她说,“为了我自己和妈妈,我想再试一次”。她把两手的指尖碰在一起,比了个碗大小的形状,“我现在的痛苦这么大”,然后两只手慢慢靠近,叠成兵乓球大小,“如果成功,那就变小了这么多,我知道痛苦永远不会消失,但是”,她低着的头微微地抬了起来,“从此,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路上了”。(文中为化名)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原文>> 网页链接 https://3g.k.sohu.com/t/n796158871
它都看脚球男了,你让让它。
偶尔也看脚球女❤️💛
你说的对,但,我是阿姆河拟铲鲟。
我还是:点赞狂魔。恨全人类的极左。文盲。萌萌二次元。生来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