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相关
偶尔会在想跑路的间隙里想,为什么我不能留下来和其他人并肩作战呢?但是更多时候,则是被接连不断的坏消息所伤害。身边总有朋友问我:那国外就没有这样吗?很想回应说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绝对无害的,我心寒的只是他们处理事情的态度。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害公众利益的事,没有了下文呢?我能做些什么呢?为了还在国内的家人的安全,还有我自己的精神健康,我在炸几个号以后也不太编辑原创内容了。只想逃。觉得自己实在也不是意志坚定的人,做不到义无反顾地献身。此地的创伤之后总是叠着创伤……我目睹了一场又一场的谋杀,就好像自己已经死过好几回了。用PTSD来描述,或许比较准确吧。我觉得自己不安全,不自由,甚至连基本的温饱在封城期间或许都做不到。我对故土的爱恋没办法支撑我去改变这个国家机器的冰冷,我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承认自己的懦弱。但我仍觉得我是无罪的。就像我不会去指责逃离北韩的人一样,我甚至从他们身上获取了逃跑的勇气。我不再作为某个国家的国民,我对它不负有改造的责任,我想以人的身份活下去,有尊严地活下去。而另外一些人,可以通过构建自己的精神世界在极端恶劣的环境里泰然处之,我很羡慕也很敬佩,但我清楚我不是那样的人。
@RottingStrawberry 我朋友讲的,他妈妈在美国分享四喜烤麸给邻居,邻居白人问“is it gluten free?”他妈妈愣了一下,说,no,it is just gluten
朋友们,我在用之前象友推荐的那个资源站,太太太太太牛了,不仅有中文还搜到好多日语的,甚至非公版书也找到好多,请看我找到的这个逼,蓝色都是有资源的,也收费但绝对比淘宝代找电子书便宜,基本都不到两块一本,网址是这个,感恩象友 https://bk.5mbook.com/
现在才知道原来马友友有一位姐姐叫马友乘,也是很有天赋的孩子,11岁和7岁的弟弟一起给肯尼迪演出。可惜练琴到了11岁家里就断了她的小提琴课,只让她练钢琴,给弟弟做伴奏。后来虽然做了医生,但是一直没有停止对音乐的追求,现在从事音乐教育和搞乐团。
如果家里有好几个孩子,但是资源只够一个孩子“出人头地”的话,总有孩子会被牺牲。在华人家里多半是女孩子。
“馬友乘的小提琴演奏生涯等於在11歲就結束了,當時她只感到受傷與不解。1994年,她接受《紐時》訪問時曾說,小提琴「是我的聲音,我實在無法忍受(學習中斷),努力了這麼多,然後什麼都沒有了」。”
https://www.businesstoday.com.tw/article/category/80732/post/201907100065/
中国已经入选世界卫生组织的执行董事会了。大魔王降临了。在中国失去了真正的新闻报道的现在,我有点对breaking news脱敏了。毁灭吧,真的。
https://twitter.com/hillelneuer/status/1530206001688870921?s=21&t=1WcQCbVvrh6zDxjMwzFUf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