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发来梁钰接受采访的文,梁曰:“ 在‘予她同行’之前,国内在女性发展方面的公益组织或团队的声量都相对较小,大家要么做得极度的小众,要么做得很激烈,往往将公益的重点偏移到其他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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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笑了吧,流动女工小众?乡村小众?只有你给高三女生捐卫生巾大众?就算不是纯草根,像友说的,女童保护也很有名啊。最恶心的是那个“激烈”“其他议题”,不就是在说政治诉求意识形态嘛。哈哈。就这还有人把她当女权icon,她转头就能说“激烈”。
把痛苦视为不好的,把情绪作为「管理」 的对象,可能是一件相当现代的事情。
从前人们怎么体验痛苦?浪漫主义文学中可能是审美的对象。没人对悲痛欲绝的主人公说,不能再痛苦了,明天得上班,你有论文要写,你得毕业,不能打扰你的朋友……没有人要求一个痛苦的人要执行这些社会「功能」
(友:一个诗人写了十年悼亡诗,也没人叫他别写了别悲伤了(虽然男的写悼亡诗又是另一个槽
情绪成为「管理」 的对象,可能同步于人成为工业生产的生产力「工具」 ,你得工作你得有效率你得为资本创造价值。
这改变人体验情绪(和自我)的方式。你首先为外部的事件痛苦,然后你痛苦于——我无法管理痛苦,无法管理自己,在痛苦中无法运作,我无法(正常)运作…
但人不是机器。体验痛苦,需要休息,这些都是作为人的一部分。
(流行)心理学一方面极度(只)强调情绪,教导人们要允许「负面」 情绪存在。但如果不看到这些历史、社会因素对个体的影响,就只是另一种情绪管理术,依然是把责任推给个体,同时也是在巩固这个把人视为工具的结构。
心理学解释在个体生命经验中占主导位置,本身也是因为这个结构如此牢固。
性骚扰 受害者有罪论 脏手指乐队管啸天与妻子王靓做了什么。
管啸天王靓做了什么,王靓把经受管啸天性骚扰的受害者当成“小三”来在她们共同的朋友处污蔑,管啸天用受害者有罪告诉受害者他们是“你情我愿”,受害者明确整理时间线,非常多次。管啸天用“如果你硬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的态度道歉。
月亮组(一个豆瓣滚组)给管啸天站街,受害者被污蔑、网暴;管啸天性骚扰的其他受害者们(包括王靓曾经的、对受害者事件一言不发的旧友)站出来说话,受害者还要处理受害者联盟中的和解与再次目睹管啸天方的不回应、否认。
管啸天因为性骚扰事件被台湾香港其他乐队抵制演出,于是管啸天在墙外发布“我从来没有性骚扰过任何人”等言论,再次污蔑受害者,再次狡辩,受害者回应,管啸天孝子嘲讽受害者、教唆受害者自杀。受害者跳河,自杀未遂。
受害者不愿意再次卷入这事件,只需要道歉、惩罚、痛苦被承认,受害者努力生活,但是不得不一次次剖腹自证,一次次在尝试愈合创伤的过程中被再次伤害,被逼到死境。
我是说真的,如果时至今日还是有听脏手指、给管啸天说话,给王靓说话的人,你们都去死吧。
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底,即审核员大扩招之后的第一年,中国年轻人最喜爱的视频平台Bilibili有2413名员工属于内容审核岗,占总公司人数的27.9%;而中国发展速度最快、现在体量最大的互联网公司,同时也是全球最流行的短视频平台抖音和TikTok母公司的字节跳动审核员的数量超过了两万人,占比同样超过了员工总数量的20%。
“这还只是2020年的数据,随着疫情结束后,国家的秘密越来越多、大众的情绪越来越激荡,审核员的数量只会再持续增加”,字节跳动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员工表示,该员工主管平台的内容抓取。
它都看脚球男了,你让让它。
偶尔也看脚球女❤️💛
你说的对,但,我是阿姆河拟铲鲟。
我还是:点赞狂魔。恨全人类的极左。文盲。萌萌二次元。生来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