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反正今晚这个炮放得想早睡也不可能了,毫无负担地熬吧

i mean如果我搞什么对方都觉得雷难免会有一种对方实在雷我整个人吗???的感觉尤其每次还不知道对方雷的时候提到对方反应都是“卧槽你别恶心我了”每次都这句,老铁,我觉得我应该存在就是为了恶心你,否则咋会这样,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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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妈的闪避朋友的雷点我搞无可搞,现在真有点几把烦了,我管你雷什么我就背着你搞

要乱伦就要乱最亲的啊,太远了和自由恋爱有什么区别

逐渐懂了看太多同音替换字之后头痛的心情

太喜欢了所以狂读,真快读完了惊恐拒绝崩溃嚎叫不能接受这么快就要结束 :dank:

太冷了,缩在床里焦虑。醒着却做不了事就特别狂躁,在床上躺着也睡不着,但一出来又觉得冷得想死……能不能明天一醒来冬天已经过去了,这种日子我再也过不来了 :post:

说到这里就要引入一个问题:为什么耳鼻喉科医生会认为聋儿接受人工耳蜗植入越早越好?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涉及到人工耳蜗争议的核心。古人早就观察到如果小孩子还没学会说话就失去了听力,学会说话就很难了。长期以来,占多数的健听者一直以为这说明早期耳聋本身会导致语言发展迟滞。然而二战结束后,William Stokoe等语言学大咖的研究显示,手语是独立发展的语言,聋人家族和“聋人村”(指偏远集落里几乎全村都是聋人的现象,是人口遗传学中奠基者效应(founder effect)的表现)里的聋儿却以手语为第一语言(L1),不存在语言发展迟滞的现象。由此出现了新的解释:人生中的最初几年是学会L1最重要的时期,一旦在这几年遭遇缺乏语言输入的环境,错过了最佳时期,就无法完全掌握L1。而L1是最初学会的语言,学不会就意味着这个人终生都无语言能力。这就是著名的关键期假说(critical period hypothesis)。而由于关键期没有受到足够语言刺激而导致语言发展迟滞乃至无语言的现象,叫做language deprivation (这个词的中文译名我找不到了😓)。在健听人群里,只有最极端的儿童虐待才会导致language deprivation,如野孩子吉尼(Genie),但在聋人中却是家常便饭,除非聋儿能尽早进入聋人社群。
(注:关键期假说在简中环境中常被误用于二语习得(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通常用来说明尽早学习外语的重要性。但在实际语言学界里,关键期假说是否适用于二语习得颇有争议,原因就在于L2能力的决定因素更为复杂,如目的、文化身份认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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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那种给家攻选妃的公公,我怕死了

过程很爽是确实,大脑按摩,过度兴奋的感觉很让人上瘾,卡壳痛苦的时候也很爽。喜欢那个脑子被草的感觉才喜欢做这个事啊的确本身就很好玩。扶着喜欢的作者走路的感觉也特别特别幸福。但要玩的话或许还是做只跟自己有关的事比较好,或许还是独立行走比较好,想办法找别的替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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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当作业余爱好也不得不想到底有啥意义,其实网页一键翻译不也都能看懂了,有啥必要在这花几倍时间古法手搓。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只是自娱自乐,从一开始就不一样啊,可以只为自己写只为自己画只为自己算二十四点玩数独,把别人的东西从一个语言转成另一个语言真能是只为自己做的……?其实我以前都以为只是为自己做的,的确发了我连反馈都不看了因为真的,耗尽,而且害怕反刍原作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没翻好所以基本很长一段时间连原作也不会再看。再就是嗯对原作者的诡异独占欲,但这就更,不发布不宣示的话也谈不上满足独占欲。最后就是最直接最先产生的想跟人分享的心情想让更多人跟我一起赞美它的冲动,但现在我跟朋友也聊不到一起去了,没法像以前一样只为了一两个人许诺说你在此处不要走动这个我一定要翻出来给你看。加上以前有个朋友还不知道我翻译的时候对我很尖刻地嘲笑过字幕组“用爱发电”“自我感动”“笑死人了这群人真想对人分享自己喜欢的东西啊我的天”,我那个时候特别迷恋那个人(not romantically但那样的话还能不能叫迷恋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对朋友们老这样……)所以在这方面很受打击,再也没捋直过自己的分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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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上网说话会让我不舒服,会一直不受控制地回想自己说了什么,但其实就算下网(下网)说话也是这样,那我怎么办

因为情绪收放完全不自如,感觉这个同人搞得我有点,,快吓死在情绪过山车上了 :ang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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