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newer

院子里捡到去年的绣球,只剩下脉络,美得飘渺

中国人的价值混沌,已经到了什么地步呢,哪怕是还有良知的,在面对现实和艺术时,也会真假难辨,竟希望“拍成电影”,在虚空中获得真相和公正。遇到什么事都是,“可以拍电影”,这是一种什么我很难描述,我也无法跟随他们一起疯癫。你说他们看不起艺术家嘛,他们又是一口一个“公子”和“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前清的太监奴才呢。(注:截图中的中国医生指武汉李文亮。)

连财经博主都算不上的人在那bb 穷人富人不同是因为前者只做短期规划不做长期规划,这不是废话吗,兜里就2k 的话不拿来吃喝还房租拿来干什么,兜里有2w 才能考虑要不要每个月存一部分存够目标了干点啥。直接发现金让人手中有多余的活钱才有资格做长期规划。

跨性別議題,跨性別醫療 

跨性別醫療現況是這樣:在台灣趨向去往「除病化」的方向前進。
也就是說在不是疾病的狀態,健保是不給付的(現況也是,健保署有公文說明不提供跨性別賀爾蒙治療藥物給付),目前仍舊有醫師同樣開立健保處方箋,未來是有可能被追討。
健保署這項決定後面說明的是:跨性別不需要賀爾蒙治療。以保險的觀點來看,你不需要/不必要才會不給付,這是我判定健保署觀點的依據。

另外則是,換證之前需要自費藥物,換證之後則會以「賀爾蒙不足」為由開立賀爾蒙,而**這是可以申請健保**的。
情況有不一樣嗎?沒有,同樣一個人,只是因為證件上性別不同而有不一樣的**病名**,而獲得不一樣的服務。
這件事情我認為是很可笑的。

現在不只是內政部逼迫跨性別執行不必要的手術,連健保署也一起加入這個行列。
如果醫療只看性別欄位,那解法很簡單:免術換證。
但反對聲浪就是你我都知道的,實際上窒礙難行。
另外的解法則是:規劃跨性別的醫療。

如果我一輩子沒辦法達到手術的條件,一生都沒有辦法使用本該可以使用的醫療資源。
但目前健保署的做法,無庸置疑是把跨性別排除在健保醫療之外。
而社會也不打算正視這問題。
畢竟是燙手山芋。

已经看到好几个有人被猫蹭了然后发帖求助问:经常喂的流浪猫怎么了,它拿头撞我

身体的休息是放松肌肉伸展身体避免久坐充足睡眠;大脑的休息是把注意力放在不同类型的事情上,工作阅读学习画画冥想发呆轮流来;情绪的休息是让自己安全和放松,做点让自己觉得愉悦和满足的事情

生存模式下的状态,诸如肌肉紧绷、情绪压力、肾上腺素和皮质醇升高、感到紧迫和危机,这些应当是需要冷却很久、消耗很大、必须的关键时刻才要用到的技能,永远不应该成为常规的状态。没有生物能够在殚精竭虑的长期的生存模式下得到发展,这是生物的应急策略而不是最优策略。

上一条之外,再写两件真实地发生在我身上的职场旧事。我写这个,倒不是想揪旧事不忘,也不在乎曾经稍微刺痛过我的人了。而是想提供一些我希望我自己,在是大学生、实习生、或者职业早期能够读到的东西。它既不是关于进步和升职的职场叙事,也不是什么那种不是心灵鸡汤的职场经验。我是希望讲个很简单的道理:“职场是个随机性事件,有时候,哪怕你受到的批评,它也不是你的错,甚至不关你的事”。

做记者时,有一次我出差去杭州参加一个大公司的群访。

采访完,我编辑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采访情况,我简单汇报两句,她劈头盖脸地一阵批评,说我白跑一趟、说我没有采到有效信息,说我没有问题意识……结论是,以后我出访的采访提纲也要先和她过一遍。她是一个语速很快、说话如连环炮,且性格极其强势的人。我当时非常非常失落和伤心,当时的我全盘接受了她的批评,认为自己是个很糟糕的记者,浪费了一次采访机会,让编辑失望,边哭边赶路回北京。

几个月之后,是我们公司的春节年会。年会上,有一个环节,是播放拍摄编辑记者的日常工作的紧张状态。其中播放的一段工作vlog,就是我编辑。视频的内容,居然就是当时她对我的批评。摄影师镜头视角下,摄影师来到她的工位前,问她一般怎么指导记者工作,然后她拿起手机,想了一秒,就给我打电话。展示出来的内容,完全剪掉了我的回答,而她的“伶牙俐齿”的虎狼之词,甚至被剪辑成了综艺版的、很多刻意戏剧化字幕。

我这才惊悟,这段批评与其说是为了教训我,不如说是为了展示她如何教训人。

看完,大家,哇,可真是“厉害”的编辑呢!那个年会之后,我回家又哭了很久,觉得很委屈。哎,我这个爱哭鬼在那份工作上真的很经常哭。其实那之后,我为那一次采访介怀愧疚很久。如今我认真回想,我的提纲在多大程度上糟糕到匹配她对我的恶语相向?或许当时我是经验不足的记者,但远没有差到那般地步。以及,我才意识到,从那之后,即使我真的有提前给她发我的提纲,但是她也并没有真正的给我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另一件事。

某年我参加博鳌论坛的采访工作,和公司里另一位非常非常出名的前辈记者一起。这位前辈恰好也是我的校友和同门师姐。

在博鳌会场,海南电视台的记者举着麦克风,来采访其他媒体记者,问对海南以及这次会议的感受等等。我当然也不是出头鸟,就往师姐身后躲。但是这位师姐对我说,齐姜,你应该去。这是一个很好的介绍咱们媒体的机会,给咱们公司打打广告(我前供职媒体是付费订阅制,所以)。

当时我把前辈记者都当领导看,让我干啥,我一般都觉得义不容辞,所以我就接受了电视台的采访。师姐也是好意,拍了一张我接受采访的照片,发到工作群里。

那一瞬间,我编辑就给我打电话,吼着质问我,凭什么代表公司接受采访,我是否申报流程备案等等。我吓坏了,当时感觉接电话的手都麻了,我赶紧说我不知道有这样的流程,是XX师姐记者让我接受采访的,我要不要去试试给电视台的人挽回一下,说不要放我的内容。我太惊恐了,就打开扬声器,向站在我身边的XX师姐求救,说,“XX你帮我给我编辑说一下,我不是故意违反公司规定的。”

XX师姐很好,结过我的手机,立刻给我编辑说,“啊,是我让齐姜接受采访的呀,我在场啊,她讲的挺好啊blah blah,你别那么紧张。”

扬声器还开着,我就僵硬地站在一旁,听见我编辑从电话里对她说(以下是我这辈子想忘都忘不了的原话):“这种新记者你不打压,以后她气焰比你都嚣张。今天接受了电视台采访,以后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不同于我张牙舞爪的网络性格,那时候我在职场中刻意低调,是依从性很高的人,绝不是高调的类型,以至于离职后的我前同事变成我朋友后,惊叹我的第二人格:“omg我一直以为你是很乖的人”。她把“打压”说出来其实也毫无必要,因为当时我对她有种言听计从又怕又崇拜的心情)

这两件事是我那段职业中每每想起都有些不适的小事。但我也要公允地说,那是我珍视的一段职业经历。首先,那家公司仍然是中国少见和稀缺的好媒体、是我自己现在还会付费订阅的媒体。我有很多优秀的同事慷慨地教会我很多事,让我从一个什么都写不好的小菜鸟一度变成稿王(工资太低了我纯粹是为了稿费以及有点恐惧心理驱动)。我现在一些最好的朋友也是当时的同事——但我们友情的起点源自我们的辞职哈哈哈。当然也有很多遗憾,我原本的设想是在那家媒体沉下心来成为像我师姐那样的优秀的记者,但是我没有能做到,只呆了很短暂的时间,成为我内心真正的难以释怀。当然我离开的原因极其复杂,且和这位编辑无关。直到今天,当时写的稿子,尤其是那些写得不好的,仍然在夜深人静时阴魂不散,让我面红耳赤。那位编辑,我依然觉得她是个优秀的记者,也给过我很多启发和指导。远距离地看,她或许也有可取之处,或许她只是不适合做领导或同事。从她的视角上看,上述两件事她当然一定自有她的合理原因,我也不想纠结。回到最初,我为什么进这个组而不是另外的组,报道什么选题跟什么行业,很多安排并不是我的选择,而当时的我也没有能力判断或选择。

职业就是这样的随机,人和人之间也是莫名其妙。是化学反应,还是不经意间丢下的骰子,成败亲疏其实都不受个人掌控。如果我可以穿越回几年前,我只想让我自己放轻松些,我当年的那些紧张真的都毫无必要。

让你看到吃热门cp的网友我很抱歉(根本没什么好抱歉的

走过路过的朋友!想要学习钩针么? 或者是有兴趣学习钩针但是看不懂教程!

(拍胸脯)还在为莫名其妙的钩针文字解说和图谱而犯愁么!看了我的教程,一天内保准你学会钩针基本技巧!管它文字还是钩针图,看到啥就能织啥

(如果没学会,请不要跟别人说你看过本篇教程, :noii9: 我的名誉由你守候)

heiheihei.ca/crochet101/

#小触手的书房 #钩针

中国人对自己和自己人都很苛刻,有一个体现是对英语的使用这件事。我经常刷到一些视频,类似“不加冰的地道说法”;“你还在这样说帽子吗,大错特错”;“你知道我来月经了怎么说吗”。

我点进去一看,来月经了那博主说的词我从来没见过,甚至不太认识,也没这么说过。不加冰,博主说是“straight up”。不能说是纯放屁但是你去买咖啡的时候说straight up大家都会觉得挺奇怪的。straight up或者on rocks是酒吧常说的,但是并不针对客人,一般只有调酒师会这么说,属于“术语”,行话。客人说什么都可以,99%的客人都说no ice。买酒的时候你也可以说straight up但是并不会有人因此觉得你很懂,也不会因为你说了no ice对方就觉得你说得不对。没人在乎其实。

还有一种视频是教发音的,比如伦敦音应该怎么吞音,怎么发音更美式。这难道不是另一种白人中心主义吗?

这两类视频我看到都会点不感兴趣。

还有很多人喜欢隔着网线纠正别人的语法、拼写。噢我今天早上还看到一个帖子就因为instagram的缩写到底能不能用ins,底下吵了三百多条,最赞说缩写成ins很土。而有意思的是,反驳她的人举的例子是自己加拿大朋友就说ins——英语母语者用了,这才可以作为例子,而不能仅仅出于“谁想用什么用什么”。

这是一种做题思维,是应式英语的思维。不能说全错吧但其实没什么用。好比seldom这个词,英语教材里肯定有,你学它也没坏处,但我几乎没见人用过,不管是书面语还是口语。

但语言它没有标准答案,不是说白人的就是最好的,它就是一门工具,跟锤子扳手一样,学是为了用的。而真正用到这门语言的时候,你会发现即便你说得不那么准确,语法和发音甚至也有点问题,但并不影响对方理解。比如我前两天卖车,fb上有一个智利哥们想买,他说这周准备来奥克兰,来了会联系我。但是他把prepare打成了pretend。不过我看懂了。后来他来看车那天,问我之后准备干啥,那个prepare他又说成了pretend。我没有纠正他,因为这是小问题。他有一天会自己发现的,如果他没发现,说明大家都懂。那互相懂了能交流不就是这个语言的用处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我从没见过其他族裔的人像中国人这样在意发音用词是否地道正宗,是不是靠近native speaker,有没有得到英语母语者的认可和夸奖。甚至有很多族裔的英语发音是以口音重闻名的,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在英语国家交流、生活、学习、工作。我听过很多种口音,有些人确实说得不那么好,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他们像中国人这样自谦,总是把“sorry for my poor English”挂在嘴边。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要为这件事感到抱歉呢?如果一个白人说你英语口音重,你甚至可以告他racist,但是为什么中国人对自己要求这么严苛呢?

以及我不认为有中国口音这件事有什么问题,我对于我从哪里来这件事一点都不想掩饰,也并不感到羞耻。每个人都可以创造自己的英语口音,英语是世界语言,谁规定伦敦音是唯一标准。就好比中文也有很多种口音,谁规定北京话是唯一正确的?

不内耗小妙招:忽略对方话里的情绪,只回答字面问题

刚刚看视频学到一个观点
优点和缺点是利他性质的,是社会赋予的,我们只有特点。
例如懒惰,你单纯很懒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负面影响,但社会不希望每个人都是懒惰的,所以社会会对懒惰的人做出惩罚,例如扣工资之类的,实际上懒惰反而可能是一种需求,暗示了我们身体/脑子也许想要休息一会。

我是认真的这对我而言是一个并不含贬义的重要的自我认识,虽然这不是在描述我的“本质”只是描述我的状态,虽然我也无法控制别人是不是把“巨婴”当作贬义词来用。我没有发育为成人是有原因的,而了解这些原因对我的发育一定会有重大启发吧……就是这么重要

Show thread

对啊我就是巨婴啊我就是大龄幼童(平静地陈述

@board

上海长宁英俊粘人小狸花公公找领养❕❗️❗❗❗❗❗❗
基本情况:一岁不到还是个小宝,性格很好,很乖略粘人,爱粘人宝宝的人有福了!已绝育剪耳,本来做完tnr已放归但是放归之后宝宝就生了一场小病(即将康复不影响健康),还是希望能给这么漂亮乖巧的宝宝找到一个安稳的家🥺🥺🥺😭😭😭
领养要求:经济独立,有相对稳定住所,若合租需征得室友同意,封窗,不散养,能接受视频回访。需要带猫补齐疫苗,不喂国产粮垃圾粮,了解且接受猫咪的天性,能容忍小破坏,科学养宠,对猫不过敏,不会因住所/工作/婚育变动弃养。

受不了了我要跟同好聊天(突然站起(突然坐下

Show older
创新比格云计算 Beagle Cloud™

站民的主要成分:比格犬、社交功能损坏患者、性少数、避世者。站长独裁,规则里没写具体的都是站长和管理员的自由裁量空间,谢谢大家拥护!邀请大家公投的时候请积极参与,让我们一起来假装这是一个和谐开明的民主实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