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跟asd和adhd做朋友的时候就是夹在中间感受两边在这方面的冲突。左边很受不了右边的卫生习惯右边也很受不了左边的。然后我自己的不同部分也同时被他们双方排斥着,但由于我毕竟是混合体所以只要隐藏起来假装自己是跟对方一样的人就好。当然所谓跟asd和adhd同时做朋友有具体所指并不是泛指,有的时候卫生习惯完全不同的人也能和平相处,不过我遇到的恰好一直不是这种情况。
以及我觉得Iva Radivojević拍摄Aleph的方式以及谈论它的方式也是对国内同人文化批判总认为原创高于同人的有力challenge:所谓的原创性和本真性只是一种myth(甚至单一“作者”的概念都不是那么久远),所有的创作都是某种程度上的借鉴/再创作/build upon/referencing,对他人(以及他人创作)的dependent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或者能力不足(但需要清楚地credit),而是创作的本质之一。完全independent的创作者(“天才叙事”的最爱)只是一个幻象,interdependent才是真实;创作唯一重要的是结果(作品)as a solid object(因此可以安全地放进博物馆/神坛)只是一个幻象,创作是流动弥散的process、是connection才是真实。某种意义上,同人创作戳穿了那个幻象(因此被贬低)。
没想好怎么介绍自己只好率先亮明non-binary身份的你的无固定昵称网友!
抱歉但是个地雷(adj.)酷儿,不是演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