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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承认我自从读了那个逼本科我的职业发展就完蛋了

带狗去狗公园,保安大爷:你这狗有性病吗?
我一边:啊? :Parrot11: 一边脑海中电光石火,体检没查过这项、但我狗是dt、但未必没有母婴传播……半本皮肤与性病学闪回过后,虽然不确定狗的先天性性病是什么临床表现和体征,我还是说:没有。
大爷:没有性病不能进去的。
此前大脑里的一切被银趴两个字干碎了。
也许是我的表情看上去太诡异,大爷也觉得我可能没懂,他指了指脖子:有没有注射过性病啦?
我:。
我:芯片是吧?有的。

应该永久剥夺北京人对普通话指手画脚的权利

静静地积攒疲倦,然后等哪天在老公的茶里投毒。

所以蒙特利尔我也没有呆久,因为这种“你不会说我们方言你就是下等人”的歧视太熟悉了。可是在蒙特利尔的时候我可以自洽说我本来就是异乡人,反而我回到ip才更觉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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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我自己家乡没有任何attachment,因为小时候不会说粤语一直在学校被欺负,长大了工作了领导当着我的面说她小孩在家里讲普通话会被她骂捞妹要掌嘴(原话),搞不懂靠霸凌得来的地域自豪感,包括小红书上比比皆是的“小孩不会讲粤语会吊起来打”的这种所谓“广东”幽默,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中式恐怖

这一年感觉说了太多言不由衷的话,只有对不起是真诚的

规律地早哭一次晚哭一次,一定可以缓解干眼症

陈十四的那个暴打男小三有续集笑死我了 

2月7日,大年二十八,我在蒋家哭了四天后,自己提着两个行李箱,坐动车从重庆区县回到重庆市区。在我和蒋先生的“婚房”里,躺在床上十几天,就这样过了年。想必你的年,一定过得闻鸡起舞、雄鸡唱晓、偷鸡成功、【晚上吃鸡】吧?想必你躺在床上,一定想我家蒋宝想得骚鸡独立吧?蒋先生真是一个老实人啊,老实到一五一十向我倾诉你俩的旷世畸恋。“Phil他那么的喜欢我”,“你不了解Phil,他真的内心很好的”,“Phil真的不是故意要当小三的”,“Phil知道你发现了他之后,春节病得得了重感冒躺在了床上”。总之,你现在在他眼里,是天顶的仙女,是古早的西施。你现在就是陈世美的狗头铡,蒋先生愿意为了你饮刀成一快。我算什么呢,我已经人老珠黄了,蒋先生自然会嫌恶的。就算我为他:付了昆明公寓的首付写了他的名;付了大部分重庆三室的首付写了他的名;我也收到了悉尼大学的offer但让他先去读,因为他的专业更好就业、分开读经济压力小一些;我把身边45万最后积蓄全汇给他,让他安心读书,自己苦守寒窑挖野菜;还给他录了视频遗嘱,说他名下没有我一分钱,让我妈和我弟弟不要和他争财产。亲爱的Phil,你要来索夫尽管来索啊!免得我长夜漫漫,还要担心被身边的枕边人暗害。只是我在想,如果你们也已婚六年,蒋先生是否还真心喜爱你逐渐老去的容颜?当然了,还有你光芒万丈、闪闪发光、水晶一般透彻的内心,以及你现在钻石一样的迪奥。

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们真的笑死我了

没关系反正现在的人生也处于不能细看一看就想死的状态

情感上处理得差不多了(虽然我还是有点难受),简单描述一下我遇到的烂事。去年我的脱口秀表演视频被发到了社交媒体上,和我处在同一个脱口秀社群并且互相认识的人在没有通知我的情况下挪用了我的段子并以此为“灵感”进行了自己的“内容创作”。

看到她们发布的内容,标题赤裸裸地提取了我的段子,我去找对方表达不满后她们道了歉,并且承认这期内容是被我的段子启发的。

我想象对方是在互联网上搜集素材看到我的视频觉得不用白不用,就像那些搜集搞笑视频发出来给自己涨粉的账号一样——由大科技公司控制的互联网也充斥着通过无授权转发、挪用别人的内容给自己牟利的账号。

我讲脱口秀是希望引起酷儿们的共鸣,上台表演最幸福的地方就是观众在你希望ta们笑的地方笑了,而且大笑了,通过笑声我们得以短暂地解构和反讽这个充满暴力的顺直父权社会。显然对方却觉得我的段子“有价值”并且可以直接提取出来给自己的内容吸睛,这种资本主义式的掠夺让我恶心。

对方说她们是无心的,因为忘记了段子的出处是我(也就是说大家早已习惯掠夺网络上陌生人的创作,只不过这次被我找上门了)。介于对方已经修改了标题并且也多次向我道歉,我不会公布她们是谁以及她们创作的“品牌”是什么。但是我有必要把事情发出来提醒一下自己和别人,所谓的“内容经济”(这个词也让我恶心)仍然逃不开掠夺的本质,科技公司掠夺用户的数据和注意力,大用户在生产内容的同时自己也难逃被掠夺的命运,并且大用户也随时伺机掠夺小用户贡献的内容。我希望自己能避免成为掠夺的一环,我的创作我的付出是出于热忱,而不是为了什么狗屁“内容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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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象友这条关于“情绪治疗”成为一个产业和对人们对倾诉的perception的改变 m.cmx.im/@sabishizhiren/111968 上再build up一下。如果把情绪问题的社会成因暂时放一边,我觉得这涉及了两个有重叠但不相同的面向。一个是承认情绪支持/倾听是一种labour,因此需要某种compensate去回馈这样的付出以让它能sustainable(而不是像父权制鼓吹的是女性“天生”的美德和义务)。另一个是当情绪支持/倾听在资本主义社会被commodify(即compensate仅以金钱形式出现)之后产生的问题,比如“免费”倾听被视为对自身利益的损害。理想状态下,这应该是基于reciprocal而非transactional,即倾诉者和倾听者的角色并非固定、而是变化的(根据不同情境下人的状态/感受,可以自由进入/离开一个倾诉-倾听activity、承担不同角色),是mutual aid/support,而不是只有一部分人(e.g.男人、有钱人、不平衡关系里占据高位的人)才能access/afford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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