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觉大部分人应该没这个需求,不过还是想推荐一下我在推上关注了很久的一个专门探中餐馆的日本账号80C[ハオチー](@ 80Cjp )。应该是爱好中餐的日本人组成的自媒体,活动范围主要是【总武线(盲猜主要负责探店的是住在新小岩那附近)、山手线】沿线。大概因为是住在有很多中国人生活的下町所以会推荐不少便宜亲民的ガチ中華,高马池袋这种如果有新开的店也会很快就去探店,可能也都有什么内部途径吧。
虽然说一些时候可能repo不出到底正不正宗,但是作为参考我觉得还是挺不错的,像我这种不怎么关注小红书中餐探店和微博上偶尔看到的大都是比较高价位店的人来说这种账号意外能起到作用,也确实吃到了一些比较喜欢的店。所以推荐偶尔想吃中餐活动范围也有重合的朋友可以看下这个账号当参考。
在豆瓣看到一篇帖子斯坦福大学女足球员凯蒂·梅耶尔为被性侵队友出头,结果校方为了息事宁人威胁她,最终性侵者没有得到任何处罚,她却因此患上了抑郁症而自杀。这就是真实且残酷的女子足球现状。没球衣,穿男足球衣没关系,在光秃秃的球场上踢球没关系,没有钱为爱发电没关系,没有医疗保障伤病缠身也没关系。可是为什么还要被性骚扰被性侵,那些犯人可以逍遥法外,到底为什么!
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279537029/?_i=89732983223da45&dt_dapp=1
关于神经多样性的“自我憎恨”和简中“厌女”
注意到神经多样性的“自我憎恨”和简中“厌女”在讨论上使用的共同点。
“自我憎恨的ASD/ADHD”在神经多样性的讨论中,主要出现在讨论那些寻求治愈的神经发散者时。
当然,犹如女性主义批判父权制一样,神经多样性的范式批判健全主义。正如父权制被理解为结构性和系统性的,被边缘化、压迫和贬低的个人,在结构巨大的压力下也可能内化父权制思想。
神经多样性的范式认为健全主义也是结构性和系统性的,神经发散的个体可能内化了其中的概念,所以认为自我的“缺陷/障碍”是耻辱的,而去寻求治疗。
但这种框架在神经多样性的讨论中很快就被叫停。根据Robert Chapman Ph.D.的观点,对于个体希望改变自己的神经类型这一愿望,出发点不一定是内化健全主义的。同时,强化“自我憎恨”的概念对于个人是非常冒犯的。并且,用这个词来驳斥那些寻求治疗和改变的人,某种意义上助长了健全主义的本身。
(观点来源文章:https://www.psychologytoday.com/gb/blog/neurodiverse-age/202006/neurotype-dysphoria)
“厌女”的使用从结构性批判转向批评个人偏好,与“自我憎恨”是相似的。
在此并不想谈论互联网的拉帮结派和女性主义内部的分裂,而是想引入“以支持为重”的视角。
神经多样性讨论中的“自我憎恨”能够被很快地分析和叫停,在一定程度上得益于神经多样性相关概念本就与心理学和残障研究接轨。
心理工作中仁慈和尊重的原则,以及对支持性的重视,使得熟悉相关概念的人对于评价个体保持谨慎态度。如何更好地进行支持则一直是残障研究的工作重点,或者说,残障研究中范式转变(医学→社会模型)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现有的对残障的认知无法更好的支持残障者。
所以,与其纠结谁的行为到底是不是“厌女”,不如讨论执着于讨论个人行为如何构成“厌女”可能导致的影响,以及
——这种行为真的有在支持女性吗?
我有很多疑问,很多困惑,但我又不能问,此刻我就像奈卜拉面对我一样笨拙,我明白原子化的人是怎么需要、怎么做到建立和维持关系,但是如何进入social institution,那是另一个很难、很需要勇气,因而也值得尊重的事情,难道它对有的人来说没有那么困难、那么令人望而生畏只是因为他们是顺性别异性恋?
那么有的网友就要问了(没有人要问),硅基猫看起来这么顺/pass还喜欢女装怎么还会有对顺性别生活、异性恋体制过敏的时刻呢……因为这个世界在运转的时候没有给我留下多大的异性恋体制以外的生活空间,以前我可以把二元性别、把异性恋、把婚姻制度当作一种和我无关的白噪音,但是现在它,它漫溢奔流,我可以幸运地不溺水,但必须首先学会不恐慌,才能浮起来。
过一种假想中的战后生活。
森山未来裙下之臣。
狗形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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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梦想是能钻进森山未来❤️的大裙子底下睡觉。次终极梦想是被井上尚弥揍一拳。
上一个曾用名:路尿社最新消息:人类莫名狗化,比格犬称与事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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