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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22岁就有了高中的孩子……
你和你老婆年龄差距到底多大?

闲话少说,那就基本可以判定这是个恶意搅浑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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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了一下,08年那首纪念歌曲叫《生死不离》,矿难的时候听了太多遍现在还会唱,虽然是两天速成的宣传作品,但极为真挚朴实,我关于地震、透水、幽闭和饥饿的想象经常以它为bgm。18年成龙又录了一个十年纪念曲叫《生生不息》,不说标题仿佛有一种夜雨春韭的自慢,歌词也极尽丧事喜办之能事,十年过去,一首体面的哀悼曲都写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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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得像一个泡泡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王家岭矿难时被复用的那首宣传曲,以及现在更有感触的福山雅治的家族になろうよ,也就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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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宇宙逐渐费拉化之 不仅给公共轴嘟嘟提反面意见会被人骂,给求助的人写解答也一个赞或者谢谢都得不到了 :doge10:

【转自微博】 我现在坐在地上编辑这些内容,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句子去形容这一切混乱,刚才我边走边哭,我想去讲述一些东西,但我目前没有能力,我不希望这件事被某些纱布盖上,不希望这件事被人遗忘。我希望一切都是好的,我们能好起来,这个社会也是。 

weibo.com/7394346498/Kf14rv5t8

#成都49中私自押留群众和记者##成都四十九中巡逻人员抢群众手机##成都49中##成都四十九中回应学生在校高坠离世##成都坠亡学生家属不认同教育局通报##成都学生坠亡事件有哪些疑点#

大家好,我是一个新闻专业在读的学生。最近几天了解完四川省成都市四十九中学的相关事件后,今天早上九点我赶往现场。

今早九点五十分,我和班上两位自愿组队的同学到达四十九中。在学校周围转了一圈,先了解了基本的情况,然后和群众站在一起,听群众的声音。警察看见我的同学在用手机拍照,立马用威胁的语气说:“把手机交出来!你们三个,全部把手机交出来!”警察挨个把我们三个手机照片全部删除,所有备份都被删掉,可是当时我们手机里只有学校周围环境的照片,并且没有往任何地方发布。后来越来越多的警察围着我们三个,一口一个要把我们“抓回局子里”,然后一口一个让我们“赶紧走,别多管”。这一部分的内容我都有录音,稍后整理好了会发出来。

我们三个中午回学校上了课,下午另外两位同学有安排,我一个人又去了四十九中。下午五点半左右,我到达学校门外。

下午我带了相机,记录了许多群众给死者鞠躬献花,记录了群众站在一起大声的喊:“真相!真相!”。直到晚上八点半,群众和记者们站在警戒线外等待,学校里突然出来很多警察,用手指着我们大声的吼:“禁止拍摄!”。最前面的警察要抢走我的相机,他们冲出警戒线,扯记者朋友们的头发和衣服,打群众,嘴里还说着:“把这个给我抓了,你去抓那个。”我抱着相机往马路的另一头跑,群众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让我保护好这些影像资料。我和有资料的朋友们都走散了,当时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些人被押留在学校里了,很混乱,很恐怖。

最后我找到了和我在下午刚认识的记者朋友,我见到她的时候,她的手被警察抓掉了一小块肉,不停的流血,头发特别乱。她说刚才保护她的男孩子被抓进学校了。

我现在坐在地上编辑这些内容,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句子去形容这一切混乱,刚才我边走边哭,我想去讲述一些东西,但我目前没有能力,我不希望这件事被某些纱布盖上,不希望这件事被人遗忘。我希望一切都是好的,我们能好起来,这个社会也是。

“现在中国和美国中位年龄差不多,没必要紧张” (数据来自谷歌

注:这话不是说“我”受到初次叙述者的影响,而是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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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确实很容易受到视角和初次陈述者的影响,张煜诉陆巍过度医疗案我是从八点健闻的癌症患者论坛坛友希望为指南外医疗留存空间的文章了解的,后来也没仔细看过别的深度稿,没空跟进了,于是直到现在看这个案子如何被人说,也很难调动情绪跟着骂。

今天的痛苦维持在一个合适的浓度,淡了会变成感觉良好的笨笨猪,浓了会变成掉在地上的生锈螺母,保持今天这样,我就能扛到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束。

微博大部分反贼kol和更批判性一点的反贼kol都面目可憎,使用着被注意力掠夺机制扭曲的文体发着毫无反思性的议论,性别之类的政治身份都可以量产,合并同类项后不超过三个人,也正因如此吵起来时格外有意思,像转着圈咬尾巴的狗。这不是说我这个旁观者就很高明,而是量产的技术和量产的政治造就了量产的自以为聪明的假人和他们量产的表演欲,同声同气同调同节奏,连拿出来炫耀的可爱老公都只有那一种型号,仲不如德亚贩卖的假几把型号多。我决定在商业平台不发一言不是因为炸号,而是因为意识到表演欲迟早会侵蚀到我,如果不能在人群中低调地保留多样性,就应当趁早远离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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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活,但是看见微博掐架依然会点开八个人的微博搜索五个关键词梳理时间线并细细嘲笑,从中依稀感受到一股子热爱生活的味道。

⬇️非常不同意这条,批判Health at Every Sizes的理论(比如说考虑肥胖的形成时要考虑社会压迫因素)时甚至没给出什么有力的反驳,就直接标签成cynical然后说是appeal to没理性的弱势群体,不得不说这种视角也是出自fatphobia角度了()

打开HAES官网就能看到的一句话是“Valuable as it may be, it’s also important to acknowledge that the ability to make personal behavior changes is a class privilege. ” 它不否认health的重要性,只是advocate人们看到达成它需要的不仅是个人对自己体型的要求,这哪里自恋?

最后再多说一句,是先有需要被帮助的群体才有的理论,而不是反过来,marginally了解美国的人都知道在那里肥胖率和低收入等等社会因素强烈correlate好吧。

qoto.org/@Vectorfield/10621149

累死中插播一条好(?)消息:我妈去疫苗接种点问医生抑郁症能不能打,医生说除非是控制和康复的非常非常好了,不然不能打。如果有遇到要强制打的友友们也许可以考虑一下用这个不打,不过要是还在国内读本科的话也许得去考察一下你的学校对于抑郁症学生的态度。

昨天夜里崩溃了一次,灌了一二百毫升干白给自己重启大脑,结果过去的十二小时里除了睡觉和面试的时间都在想呕吐,酒精耐受度怎么突然这么低了 :azuki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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