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这种时候还是会去看看法学界人士哪些在说话,哪些没有。还在法学院念书的时候就知道一些老师因为说了话而再无法授课,有时候夜里会被突然带走,知晓情况的其他老师就会互相转告,xx又被带走,请大家关注!修立法学时,老师是个很热忱的人,跟我们说她在哪些哪些草案公布时都去提过怎样的意见,然后失落地说只是没人联系她,也没人在意那些话。修经济法时,老师说他也去参加起草法律的专家会议,看见法案拟定的待公布日期,基本上就是一天不差的每个必要程序走完的时间,也就是从一开始就只给他们留了鼓掌通过的机会。看到微博上有人问,这样的法律出台,到底法律学者怎么想,为什么不说话。我愿意乐观一些地想这件事,一部分人已经无法再站出来说话,一部分人站出来说话了,是哪怕知道效用甚微,也希望更多人知道正在发生什么而我们为什么不应该漠视其发生,希望不与其同流合污,希望在后世回望时能知道这里的法学人士并不认同这里的法制走向,而大部分人没站出来说话,或许在自己信任的小圈子里说了,或许始终缄默因为希望保住自己的力量,在日后还能有作用。我需要这样乐观地想,因为不这样想,就难免会恨很多。想得越多,就越感到耻辱,但如果不想,也觉得与死了无异。
日本著名藝人經紀公司 Johnny's 事務所的社長藤島茱莉景子辭職,並為她的已故舅舅、公司喜多川 Johnny 生前曾性侵犯少年練習生道歉。
社長一職由「少年隊」前成員東山紀之接任,公司承諾賠償受害者,但無意更改公司名字
@Qovo2022 实际上我觉得这些出版了、流行的、得到一定权威的书,都已经相对落后了… 从男性典型的刻板叙事中解放出来无疑是一个飞跃,但现在问题是,我需要下一个飞跃,而实际上这已经在进行中了。现在一些活跃的社交媒体上英语的帐号,在神经多样性/自闭症领域,有很多非常非常棒的女性/其他性别认同,毕竟不同于社会典型的性别认同性取向本就是跟神经非典型发育紧密相关的。我是在一个喜剧演员Fern Brady参加的播客中偶然听到的推荐,Instagram上有Ellen Jones, neurodivergent_lou, autienelle
Fern Brady也出版有一本自传性作品Strong Female Character。她在那集播客里说,女性并不是有不同的自闭症症状,而是社会看待女性有不同的滤镜,启发太大了!越想越深以为然。就像,社会看待女性的情绪变化乃至身体症状,都有不同的标准。还有内化的规训。这些例子举不胜举。可能还是举一个她讲的例子好了,在录节目时她会stimiming、手老是动,如果是一个男孩,从小可能就会被去检查ADHD、ASD,而是女孩,只会被斥责举止。哪怕如今成年、事业有成,同样坐在舞台上,可能她也会被因为外表和性别特征被认为举止不良,而不是有什么其他不可避免的特质甚至是迷人的小动作。
其实我觉得在读书以外或者说关于神经多样性的探索终极的目标就是对个体的无条件validating,不论什么性别认同,什么神经发育状况,都是值得被承认、被关爱的。以此为基点,反思社会建构。
也可能正因为这个议题对我的triggering和inspiring如此交织,我反而不太想通过我其实也是最习惯最适合最喜欢的媒介,书,来了解它,不知道。追溯最初我是还真是先看了一个女性的创作,《孤独患者》,一本绘本,在书店的架子上吸引了我,然后看了牛津通识读本《自闭症》。但这并没有减轻内化的性别结构和种种社会障碍对我探索的影响,依然是非常曲折地至今。而且更有趣的是我没有再完整看完其它的自闭症相关的书了,可能因为我碎片的了解已经在所有出版物里感到不够进步。最近Fern的书开了个头,我是有意看完它。
其实不太确定我说的是不是有点离题… (很显然大部分都是离题的😂而且不知不觉为什么就用完了字数)但主要是由”女性和男性的 Autism 实在是太过不一样了“这句话想到我也是最近才有了新的启发。
昨天早上,替朋友打电话,跟他妈妈出柜。如果是其他人,可能已经被他妈说的那些话创飞了,但好在我非常难在这种话题上被冒犯,非常平和地在心里重复:“不知者无罪”,默默地敲木鱼来保持平静。
“我不在乎他过得开不开心,我就要他结婚生小孩,要他跟别人一样” —— 我:也不是不行,但是他对女的硬不起来,要试管代孕加起来要200万,你愿意花200万报孙子孙女话,我想他可能也会接受有孩子。
“是不是你把他带坏的,你是同性恋,她才变成同性恋的?” —— 我:同性恋是天生的,我觉得阿姨可能是你怀孕的时候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或者叔叔喝了太多酒导致的,但你们也别自责,也不能重新来过了,说要生二胎的话,可以注意一下(他爹70了)
“有病,这是不是有病吗?这能治吗?” —— 我:你可以把这个当成病,但这个并不影响生活也不影响寿命,你想治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疗效不确定,还得花很多钱,最少得200万,医保不报销。
“你俩都是同性恋,你俩怎么不能结婚呢?” ——我:我们可以结婚啊,结果不一定有性,我们结了婚他也是要出去约炮的,你是想让他出去约炮得病呢?还是有固定伴侣呢?
说到最后,她妈奔溃大哭,说:你们读了这么多📖,为什么不能做一个正常人呢?我只能说不正常的不是我们是这个社会,但她坚持人不能跟别人不一样,我只能在她伤口撒盐,说: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那个人都可能成为少数,如果成为少数就不正常的话,那你嫁给叔叔是二婚,因为你也跟大部分人不一样,你也是有病你也不正常吗?
她好像想明白了,电话挂了以后,可能跟身边人说了这件事,又打电话回来要死要活,说自己失败,说大家都会看不起她。我:果然出柜不是une fois pour toutes,是要反反复复,经常出。
https://m.cmx.im/@alic/111007302006859812
我不认为这属于你可以要求站长做的事情。。。
@biplayground @gardenia23 原嘟 https://m.cmx.im/@womenoverseas/110648993233312101
“这个小规模的讨论会中,你可以分享或者听取其她女性关于性探索的经历,探索愉悦感带来的自由感觉,感受无限可能。”
压根儿也没提pussy的事儿啊。主题是围绕女性愉悦展开,却又排除跨女,这不就是明晃晃否认她们的女性身份吗?
另外这站子拿enby当women-lite trigger到我的enby朋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我是对它没半点好感,不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是了。
邻居一开始说的是两个小孩需要作业辅导,每天一小时。我想一小时也不算太久,考虑要答应下来。但后面越听越不对劲,尤其是聊到报酬的时候,邻居虽然委婉地解释了一大段,但我还是听明白她是把我作为“找不到工作没事干的毕业生”所以是“免费/低价劳力”介绍给了客户,让我在客户下班前带小孩,等于是她送给客户的人情,方便她们之后继续沟通生意。
所以如果我答应下来就成了这段关系里唯一的冤大头:拿着低廉甚至可能没有(邻居可能因为人情原因给点)的工资,帮忙带两个自己家长都不管的孩子。而且这种关系和师生关系不一样,在学校里即使有种种麻烦也还有校方和其他老师帮忙解决,而两个小孩在我家出了任何事故都是我负全部责任,甚至我的父母。家长几乎不需要付出代价就得到了如此便宜的好处,邻居也几乎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卖出了人情谈成了生意。只有我和我的家人围着两个根本没什么关系的小孩小心翼翼提心吊胆。
本来因为邻居平时会分给我们一些菜所以感觉不太好拒绝,听明白以后已经顾不得人情了——多少有点犯恶心。
过一种假想中的战后生活。
森山未来裙下之臣。
狗形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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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梦想是能钻进森山未来❤️的大裙子底下睡觉。次终极梦想是被井上尚弥揍一拳。
上一个曾用名:路尿社最新消息:人类莫名狗化,比格犬称与事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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