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说,我是明白他想传达的意思的。他讲的有些东西,我也是有认同的。
然而,你说鸡贼男的春秋笔法没有意有所指,我是不信的。他所承担的全面网暴基本上跟是不是privilege以及人在国外与否没啥关系,毕竟并不是说人在国外就可以逃脱网暴。而他被全面网暴的根本原因是一边在jingyao案中成为主要的媒体发言人之一、一边对未成年人实施性骚扰。
但我大概也能明白他的怨恨。他实施性骚扰的那个书院学费高昂,基本招收本科留学在外、暑期回家、想在国内建立一些connection的privileged年轻小孩。不谙世事、初出茅庐的privileged女孩对作为“穷屌丝”的他的性骚扰的揭露,大概是第一重怨恨。
更深一层的怨恨可能在于,如今的他已经很难跟这些人建立connection了。说陈纯有什么学术地位,那基本是搞笑的——虽然他看上去写了不少半文不白的东西。所以,他在学术圈本来就没什么混头的。他的圈子,主要还是公知和新兴的媒体kol圈子。他在老公知圈子混得怎么样,我是不太清楚。据说钱永祥倒海曾经提携过他?现在的新兴圈子,那基本多少都是有点留洋背景了,cancel culture大行其道的当下,我是看不出他有什么前途的。这种怨恨最终转化为一种对阶级和左派的批评,角度倒也并不是很新奇。
当然,陈纯现在的站位也是更鲜明了。基本上抹煞了女权主义在中国政治活动中的作用和位置。我以前就说过了,陈纯的“老旧”就体现在这里。他的叙事框架里面,女权主义永远是次一等的力量,必须subject to一些其它的主义,e.g.,他口中所谓的“自由主义”。
然而,这大概也是陈纯这类人永远不能真正反思自己的性别问题的根本原因,因为女权主义、性别问题,在他的框架里,毕竟是次等的、琐碎的问题。
在网易号上看到有关的报道文章,说起徐某的身世,从小家境优渥,母亲是大国企的领导,父亲做生意也有钱,1980年家里就称冰箱洗衣机,结果后来母亲“因为超生得了精神病”,父亲因此离婚,纵使法院把他判给父亲,父亲也拒绝抚养他。看这短短几个字的描写如何勾勒一个女人的命运啊,“因为超生得了精神病”,是什么让这个女人超生,是什么让生育成为超生,为什么当上国企领导了还得超生,为什么超生能把人逼出精神病来,为什么生育与精神病是有直接关系的,为什么做丈夫的对妻子管怀孕不管赡养,为什么做父亲的对孩子管生育不管养育。甚至还可以问一问,一名二十多岁的女性,如何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当上了一家大型国企的领导(据说是工会主席),是她太优秀,是八十年代初她所在国企的干部选拔制度太优越能把优秀女性提拔到领导岗位上,还是权力在父女间或者什么关系间的私相授受,俺农村出身的母亲那么优秀,怎么在大型国企里就远离干部培养序列,连房子都很难分到,我反正不相信徐某的母亲是普通人出身,仅凭个人努力和国企待遇在那个时代过上好日子,不是批判她,批判也批判不到受害者头上,而是很多表面上的优秀女性,只是她们背后男性的社会经济地位的代持者,是她们光鲜的来由,也正是她们悲剧的来由,一旦榨干了代持价值,会被果断抛弃。甚至还可以再问一问,上面这些都是真的吗?似乎很难找到上述事实的报道来源,只是洗稿的自媒体不断地把同样的故事片段重复来重复去,丝毫不去在意标注内容的引用来源。即便确实是有可靠来源,也都来自徐某的主观陈述,自己的身世故事他想怎么讲都可以,无人深究,就像大众关心的是这个奇葩老板的奇葩事迹,至于他故事里一嘴带过的母亲,大家不关心,注意不到,不就是超生导致得了精神病吗,对于生育为什么是超生,对于作为超生的生育与精神病之间为什么有因果关系,乃至对于当年超生到毁了一生却导致了今日的人口危机,无人担负历史责任也无人给这位女性一个说法,对于所有这些,人们都习惯了,习惯到可以默认地接受二者内在的逻辑,一眼带过一位女性的蹉跎一生。
过一种假想中的战后生活。
森山未来裙下之臣。
狗形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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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梦想是能钻进森山未来❤️的大裙子底下睡觉。次终极梦想是被井上尚弥揍一拳。
上一个曾用名:路尿社最新消息:人类莫名狗化,比格犬称与事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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