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kaeal 你看,我无线鼠标接收器USB头的金属壳留在里面了……
#雪饼案 最新情况:法院近日通知,#黄雪琴 和 #王建兵 一案将于9月19日(星期二)上午9时30分在广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召开庭前会议。雪饼两人律师都将出席。该案的正式开庭审理时间未定,可能紧随庭前会议之后。
雪饼两人自2021年9月19日被捕后,经历“指定居所监视居住”、酷刑、身心折磨以及律师解聘,一直难以与外界自由通信。案件被当局屡次拖延侦查和起诉,时隔整整 #两年 之后,终于传来法院准备开庭的信息。
作为雪饼的朋友,我们既痛心又愤怒。我们 #愤怒 当局一直拖延开庭。尽管当局早已罗织好了罪名且“调查”结束,但是却不断通过拖延开庭的手段来消磨两人意志,也意图用时间来减少公众关注。我们 #痛心 雪饼两人在里面为了坚守立场而遭受的折磨和酷刑,以及承受的各种身心伤害。
临开庭之际,我们再次表达我们的立场:#雪饼案 是完全无中生有的 #政治冤案,违背程序正义和中国宪法。法院必须拒绝采纳和采信警方经非法渠道获得的证据笔录,当局必须立即无罪释放两人。任何的强迫认罪或者因拒绝认罪而加重刑期的行为都是毫无正义的政治打压。
应该是18年初,某新疆基层公务员小领导派驻到乡里,他告诉我他们如何执行拆清真寺这个事。
他所在的那个地方,有三个清真寺,大家一般就近去做礼拜。一开始很简单,针对某寺查身份证才能进入,其他的不查,查了一段时间,这个清真寺的人流量就大幅减少,人们会选择去其他不查的,或者干脆在家,然后政府出面说,你们根本不去嘛,就拆了第一个寺。
第二个和第三个同理,他当时笑着说,到了后面,人还是很多怎么办,简单,设两道卡,查两次,再搞安检,不行就查3次,时间一长谁也受不了,已经拆了两个了,还差最后一个。
那时候只觉得听着气氛不对,没想到的是,这可能已经是最文明的做法了,18年过完年,一个新疆籍的师妹跟我求助,向我讲了她的阿姨已经失踪的事。我没有办法帮到她,但是在广东,也许我是当时为数不多能理解她的恐慌情绪的人。
月经第一天!一人食萨莉亚之后遭遇了第一次言语性骚扰,走路上戴着耳机后边传来男声说:不管胖的瘦的奶大的奶小的都可以操一下(因为是对话语气这个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这个男的说啥),直到听到:旁边的这个奶子小“小妹妹”也可以操一下。我整个人有点呆掉难以置信,有强烈的想法想要回过头来但是却不敢,直到他没说话大概十几秒之后我感觉他已经不在我背后的时候我才敢回过头去看他,我死死盯着他并拿手机对着他拍照,我知道那就是他,他也很明白我为什么盯着他。
不敢回头和出声的十几秒里面闪过n种自我怀疑和设想的可能情况,比如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录音比如如果他否认怎么办我会不会被当成疯子比如我要不要报警在这里报警有什么用。
接下来十几分钟我一直跟着他,他很明显知道我跟着他,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着他,也许是想看看这人到这里来是要见谁是谁的男朋友这样我要弥补那沉默但内心狂叫痛苦不堪的十几秒钟。
但没有这个机会,他消失在人流中。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并且开始警惕每一个男的,以往的散步是轻盈而今却觉得很长一段时间都会缩在校园里。
我太懦弱了,我自己学女权主义学社会性别结构,诚实面对自我相信自己的感受每天这样暗示自己,仿佛这些知识都在帮助我面对未来这样必然的恐怖遭遇,但是第一次面对遭遇还是恐惧、颤抖和沉默不知所措,出于我完全不知道的原因。
还是恳请大家多多关注四通桥事件彭立发的妻子韩洋和女儿彭韵凝的人身安全。
美国之音报道有人权活动家通过寄送快递遭到警察扣留检查确定韩洋和彭韵凝二人已被送至彭立发原籍地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泰来县宁姜蒙古族乡勤俭村(现已合并到雄壮村)737组,门外和入乡路口都有警察和便衣人员把守,连带她们的家人、家乡公安机关和同村乡亲等相关消息也被严密封锁。
从家门口警察设岗并扣留彭立发家人快递、入乡路口设卡并带走探视者、当地派出所隐蔽公开电话和封锁全体村民电话信息,以及相关人员遭人间蒸发或被迫噤声等情况综合来看,人权活动家认为,中共当局目前对彭立发及其妻子和女儿采取了铁桶般密不透风的封闭。
https://www.voachinese.com/a/update-peng-lifa-incident-w-iwi-fwife-and-daughter-under-house-arrest-20230914/7267790.html
王兵的《青春·春》,讲湖州童装厂打工青年生活的纪录片。包邮区繁荣的神话,青春驱动的工厂,看的时候总无关地想到店铺设计得轻盈高档的淘宝服装店。“年前最后一批现货,工人师傅要回家了。”此时工人正彻夜难眠和老板谈判,希望每件能好歹涨个几分钱的工价。“这个新款制作工艺复杂,要流水线上最有经验的老师傅来做,所以数量有限。”最有经验、动作最利索的1号师傅也不过是面目相似的年轻男女,和老板讨价还价时还要顾及其他工友的感受而有多一分为难。一件衣服工艺有多复杂,应该问谁呢?一大群工人围着老板讲道理:这个型号特别难做,这里有字母,那里有拼接,还有几层雪纺花边,面料弹性很怪做起来很慢,理应再加五分钱,再巧舌如簧的老板听了也只能唯唯。
连看了三个多小时的踩缝纫机,而事实上进入“沉浸”的过程并不需要那么久。我们都有一两句说不清楚来源但相似的,先于想到“资本”、“异化”的动物本能,一望便知“我也可能成为同样的工蚁”,能想象自己唱着口水歌发狠狂踩缝纫机,苦闷中寻找一切借口触碰异性工友的身体。
工蚁做到头是小头目工蚁,憨厚的车板工人抱怨老板娘不让休息,自己成了老板之后对待工人抠门也不遑多让,还没学会成熟老板的恩威并施大棒胡萝卜那一套,只结巴着说一百块一人的路费也不想给。临到年终算钱,按件计价不好,学徒工拿不到什么钱,按天计价也不好,老师傅吃亏,怎么发钱全凭老板转转眼珠一张嘴。狡猾也始终在血液里等待时机。陌生的方言,陌生的生活环境,但和你的连接如此紧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种东西……只能含糊地说这就是,“中”,吧。
过一种假想中的战后生活。
森山未来裙下之臣。
狗形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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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梦想是能钻进森山未来❤️的大裙子底下睡觉。次终极梦想是被井上尚弥揍一拳。
上一个曾用名:路尿社最新消息:人类莫名狗化,比格犬称与事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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