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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在看edvin采访,这位宝的早熟真是每天震撼到我,问什么是one rule you’ll always live by,回答be the person you needed when you were younger因为业界对年轻一代有时候对待很差所以想要做那个对后辈好的人,先不说真诚与否,pay it forward哪怕只是作为一种漂亮话术我也至多是在法律博士毕业最后那年才掌握的,这是19岁的小宝宝可以在采访里迅速给出的回答吗 :EveOneCat01: 不过说起来法律作为一个运作方式至今非常接近学徒制的行业,pay it forward的概念我是很喜欢的,本科时在香港因为老板毫无保留的mentorship and friendship感到惶恐他就告诉我不要想着pay it back而是等我成为更senior的人之后把我从前辈那里得到的照顾向下一代pay forward,总体来说我喜欢这种向前进的思路,比起感恩回报或是复仇爽文,把过去得到的爱传播下去,或是让后来的人不再受我曾受过的创伤,是难得让我觉得人类或许还有那么一丁点希望的瞬间

昨天有人问“为什么要在吵架的时候科普关于跨性别的事情,这样效果不会好”……
然后晚上我和朋友讨论了一会儿。我的一些思考是这样的。

首先是作为少数群体,不管是哪一类少数群体,总需要不停地向其他人解释\科普。

例如听障人士就需要不停地解释自己并不需要他人在耳边大喊。你们大喊的声音会让人更难以分辨。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人工耳蜗/或者使用助听器改善听觉。还要解释助听器这类东西戴上也不可能和健全人一样分辨得清楚。而这些本来不难理解的事情——你们想想假肢有没有真手好用?助听器和活人的耳朵相比也是一样的——却很难被普通人想到。他们只有刻板印象,认为应该对你大喊大叫。又或者听障人士只应该安静微笑。打手语时候的夸张表情显得很狰狞之类的。

同理可推其他少数人群。更甚,解释了也没人信你。

一直被追着问“为什么?”,而当你耐心解释,所谓的“正常人们”又不相信,也不理解ta们的选择与承认ta们的自主权。

而“正常”、“普通”的人,你们从不需要解释,爱干什么干什么。公平吗?

【少数群体主动的“解释”是我们的自我表达,是建构自我的语言实践,但如果占主流的群体(例如顺直人对性少数)要求我们就自己不同于主流的部分进行“解释”,以证明我们存在的合理性,这样主流才愿意施舍一点同情or表示接受,本身就已经是一种不公。】

其次最近这些事情的起因是,【在没有争吵的情况下,在悼念自己死去伙伴的日子,边缘人士真诚地分享自己的经历,却收获了很多仇恨言论。(并不是我们跨性别者主动要挑起争吵)】比如预设跨儿“上厕所就是要性侵他人”,这个时候认为“跨性别人士在和健全人士吵架”我觉得对跨性别人士不公平。这种时候我觉得发声是有必要的。如果不说话,或者不能说话,最后就会变成只有这些仇恨言论而没有人解释没有人去支持ta们。

我们说话和发声,不全是给反对派看的,有时候更多地是为了支持自己和自己的伙伴,让伙伴看到“还有人在说话”。我觉得这是最重要的。因为很多人没法出声,面对这些事情他们只能默默忍受,作为还能说话的人我有时候很想说点什么。

@admin 想到之前看过一个podcast讲关于asd的dysregulation的症状,感觉有可能和这种攻击性有关联。里面有一些策略是比如暂时回避对方去避免更多感官和神经上的负担,还有做一些regulating或者比较舒缓性的活动,有点像上面的朋友提到的grounding techniques和分散注意力的技巧,但也不完全是,原理是通过感官输入以及习惯的活动带来的舒缓效果去恢复情绪和思维状态。然后也有讲一点日常规划上回避这个状况的方法。podcast的名字是autism in the adult,关于这个话题有一个小系列分了几集但不是很多,这几集的标题关键词用regulation或者dysregulation能搜到。如果对方是asd的话可能会有一些帮助……

是的,我認為自己有教育上的特權,也是因為這樣的特權讓我獲得知識去訴說自己的經歷。讓我在這個社會邊緣的經歷被人知道。
我也很難過這樣的機會不是人人都有的。我也無法參與社會規則制定,讓教育機會更平等。我能做到的只是利用我的「高等教育特權」去為無法訴說自己苦難的邊緣人群,受迫害人群發聲。
如果我是一個沒有受過教育的跨性別,如果我很早就因為我的身份被父母拋棄,無家可歸。如果我因為我「跨性別」的身份被人謀殺了。我是沒有機會在這裡發出我的聲音的。
這樣的人在我們跨兒社群裡有很多,他們沒有機會發出他們的聲音。
身份是有交叉性的。我們在說特權的時候說的都是群體而不是個體。畢竟兩個人受到的苦難怎麼能拿來量化、比較呢?
雖然我是經歷過性暴力的神經多樣性跨非二元,但我不可能說我的生活一定比生活在新疆的順性別健全女性受到更多壓迫。但是我為跨性別發聲難道是在壓迫她們嗎?難道沒有跨性別人群生活在戰爭地區、充滿了人權迫害的地區嗎?
「順性別-跨性別」只是身份的一個維度。我們在討論這個維度的特權並沒有想消解別的緯度造成的苦難和壓迫。還有性別(男性、女性、性別酷兒),階級,民族(漢族-少數族裔;白人- racialized people),是否有障礙或者疾病,性取向,受教育程度等等等等。
這就好像黑人在美國發起black lives matter的運動不是為了抹滅生活在中國的人被政權的壓迫。爭取跨性別群體的人權也不是想消弭掉女性的苦難。更何況有很大一部分跨性別也是女性。女性遭受的苦難她們也在遭受:不平等教育權,更容易遭受性暴力,親密關係暴力,同工不同酬 等等。
如果每個人都只專注於自己的苦難,對比自己更逆境更邊緣的人的處境漠不關心、毫無同理心,那麼你的苦難也不會被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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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过我课的学生来问我女权主义的问题,即唐山打人案中的性别议题应不应该被忽视?对那种以保护为名施加的约束到底应该怎么看?她向我询问有有无相关论文或著作。
我自己因为不做这块研究,所以转过来请问大家,有没有什么推荐可以让这位同学去研读的。谢谢。:)

TL依旧在围绕Transgender话题进行讨论 我也想插几句

事实上我非常反对反跨人士是因每次在在旁观这样的辩论时我都会应激 因我会想到自己给别人科普阿斯伯格综合征时的痛苦 大概收到的声音是:这有什么 大家都这样儿 现在不是挺好吗……同理 我认识的跨儿友人也常常面临如此困境 鲜少有人去听他的介绍去真正体会理解

在现实中因为偏见 跨儿很难找到工作 很难有居所 很难维持生活 很多人会说Ta们去厕所会给自己带来不安 我能理解 但我也想讲下我朋友的情况 他还是在国外 但每次出远门也只能尽量少喝甚至不喝水 甚至会穿尿不湿 这真地令我很难过 我可以与跨儿共情是因我们都是边缘人 孤独症谱系中的跨性别人士比例也不低 作为边缘群体(和别人不一样)想要生存下去有多难呢 我记得前一段时间看新闻 北京一小学的全班家长因为班里有一个阿斯小孩(现在是鼓励融合教育的)强行让学校把孩子开除 说是会影响自家孩子

对少数群体边缘群体来说 所需要的只是能安心读书生活工作 可以放心喝水 不怕被嫌弃 能被接纳 就很知足 故这几天看到许多关于跨儿的讨论令我真实地明白:能够作为主流已是莫大的幸运

对具体的处境和日常微末细节的热爱,是源自对宏大叙事的幻灭。我们这些泛70后毕竟是在国族话语中成长起来的,再大一点经历着对国族话语的反思、对传统的反叛,各种社会话语的冲突,包括今天热门的一些话题,我常常发现不仅这些话语在代际间自相矛盾,有的年轻时神殿里的圣象在后来也粉身碎骨,回头再看觉得无比荒谬。但是日常从来没有改变。无论什么世代,生老病死悲欢离合都没有改变。每一个日常的当下都真实,每一个个体具体的悲喜都珍贵,因为那些是属于自己的真实。如果能做一些什么细微的小事,让一个人觉得快乐,觉得人生有望,实在是很宝贵。
我总是记得,有一次我在咖啡馆排队。我并不想去咖啡馆的,但是在等老大的语言治疗结束,带着襁褓中的老二无处可去,才去了咖啡馆。那时刚知道老二的视障,深受打击,几乎是痛不欲生。排在我前面一位女士一直回头逗老二。我就问她,你觉得他真看见你了么?她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问。我大概跟她说了弟弟的视障。没说几句就排队到她去买咖啡了。她跟我说,我在前面等你,我要听你说。我买完咖啡果然发现她还在等我。她就听完说我弟弟的视障。然后告诉我她的女儿几年前得了控制不好的癫痫。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特别的话。但她一个微小的姿态,愿意在咖啡馆等陌生人买完咖啡把自己的话说完,这是很大的善意。当然因为她经历过她懂得。这是那一天把我从suicidal thoughts里面拯救出来的一件小事。她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关心我具体的悲喜。

当我phd毕业的时候,对自己的生活产生了一点点幻灭。不可否认我学的东西很有趣,我很喜欢,而且做那些事情也可以显得我很聪明。但是我同时却模模糊糊的希望可以做一些事,是与具体的人的具体的悲喜有关。有了孩子这些年的经历,我自己有很多的悲喜,被很多人帮助。我也懂得了在具体环境中具体的人身上,没有一个痛苦太微小,比如潮湿的尿不湿,鞋里的一块石头,如果不去解决,都是重大的痛苦。能做任何一件事情减少众生之苦都是非常非常值得的。所以当有新确诊/疑似的特殊儿童妈妈来找我,我都尽己所能给予所能给予的一切帮助。大多时候我做的都没有什么实质的效果,因为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治疗师也不是先知,不能告诉她孩子将来如何。但是我可以在那一个具体的时间点给她一些安慰,让她也许这一晚睡好一点,在这一晚对未来没那么害怕,我都觉得是很值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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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转的那条嘟文里,象友写得真好:「我也懂得了在具体环境中具体的人身上,没有一个痛苦太微小,比如潮湿的尿不湿,鞋里的一块石头,如果不去解决,都是重大的痛苦。能做任何一件事情减少众生之苦都是非常非常值得的。」

我想把它也用在,首先用在自己身上。我确实也应该再细心一些去观察,自己是因为什么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痛苦,然后帮助自己去解决它,再解决一些它。再小的事情,也能促成重大的痛苦。能做任何一件这样的事情,都是非常值得、非常值得的。
这种关注,不是因为我比这世上的其他人更脆弱一些。只是因为这是我(以及很多很多人)的需要。

原嘟 m.cmx.im/@DimiJessie/109386053 #mTherapy

#当我望向你的时候

原来这届金马奖有大陆导演黄树立获奖并上台呀,还只有25岁。获奖感言结语:「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恐惧了,但是我相信、相信我们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东西,我相信爱能战胜恐惧,希望大家都能一直坚持拍下去,希望大家能诚实的面对世界、面对自己。」

youtube.com/watch?v=LFJeZZ3OsW

「他今年以《当我望向你的时候》获得金马奖最佳纪录短片奖,他代表的意义颇为深刻,因为他是自2019年中国大陆抵制金马奖起,首位上台亲自领取奖项的中国籍影人。同时,这是一部LGBTQ题材的作品,他在片中向母亲坦然出柜,却被母亲称为“怪物”,只是这部作品并不是要表现与母亲的斗争。片中追寻自由的黄树立得以正视身分与生命的美好与可贵,真正负伤的可能是必须为挚爱的儿子藏住秘密的母亲,所以你也能感受到导演对母亲的歉疚与浓浓真情。

黄树立的叛逆是多重的,他首先违逆了他母亲的期待,还拍摄了一部不被允许公开在中国放映的同性恋题材作品,并且投递到金马奖,甚至上台领取奖项。在台湾观众看来,这或许是很平凡的时刻,但如果知道他必须面临的风险,相信会愿意起身为他鼓掌。」
agora0.gitlab.io/blog/initium/

一篇非常好的照料癌症晚期病人的tips,如果当初老爸患病时我能看到类似的文章就好了。

当然,希望象友们永远用不到。

癌症晚期病人的照料小经验
douban.com/note/840958572/?_dt

m.cmx.im/@SnowRaven/1093629490

看到这条我#悟了
首先得有舒适圈,然后才能“走出舒适圈”。如果本来就一直不舒服,没有舒适圈,在“追求进步”之前要做的是先让自己舒服,为自己打造舒适圈。

简单举例:
带着焦虑和自我苛责去减肥的人很容易过度节食后暴饮暴食。运动基础一般的人一上来就挑战自我,就很容易半途而废或者受伤。

总之,先让自己舒服一点很重要。

同样适用于#抑郁自救。可以把内心的咆哮「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摆脱抑郁?」替换成「做些什么能让现在的我感觉更舒服一点点?」前者是没有确切答案的,后者是可以有答案并且可以行动起来的。

学燕子衔泥,每次更舒服一点点,为自己打造舒适圈。先舒服起来,再走出去,这才是自然的顺序。

如果是在自己不舒服的时候非要突破自我,就有种大跃进的味儿了……

真的看够这两天的厕所争论了,给主页的trans和友跨象友们推荐一部音乐剧《Ein Wenig Farbe/一抹色彩》讲述了作为trans femme的主角在医生的帮助下重新接纳自我,处理和家人朋友社会关系的改变,应对各种偏见的过程。
bilibili.com/video/BV19J411K7y

昨天有一對來訪是無家可歸者。(我的服務是免費的)
他們講述了目睹城市中homeless people生存現狀之後的無力、絕望、憤怒。感受到人們承受的苦難是這麼沈重,社會對此卻很冷漠。
因為貧窮所以自主人格不被尊重,一直被stigmatize。「你怎麼不努力」「給他們太多錢會去買毒品。他們不知道怎麼花錢」。
來訪說出了很有力量的話。「如果你要做善事,你只能掌控你做的部分。你無法掌控結果。」
無家可歸的人也是人,除了基本的食宿需求,他們也會想要自己能支配的東西。
且回想一下我遇到的許多無家可歸者和他們交談之後,大部分都不是什麼「他有得選,但選擇了一條腐敗的道路」。而是出生就面臨著很多不幸,有時候是原生家庭的不幸。家長虐待,忽視小孩,從小就無法接受教育只能依靠自己,露宿街頭一段時間。有些是被邊緣化的群體,比如LGBTQ+不被家人接受,未成年的時候就被趕出家門。有些是因為精神身體障礙,或者慢性疾病,他們無法工作;而低保根本無法讓他們在這座城市裡有一個基本的居住地。
我也感受到同樣的無力、痛苦、憤怒。還有一些「做得不夠多」的愧疚感。

顺直人会因为被称作“顺直人”而感到冒犯,说来说去都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认同不再是人类默认出厂设置,所以失去了“不必解释自己的identity”的特权嘛 :0190: 以前大家都默认只有少数群体才必须要站出来解释/证明自己的身份,怎么现在轮到我也要解释了呢?真是麻烦!hmm 只能说尽管目睹自己熟悉的秩序逐渐坍塌总是不好受的 you have no choice but to take it

Zlibrary 官方发表最新博文节选(全文见图片):

「我们看到最近的事件引起的共鸣,我们看到有多少人支持和相信Z-Library。谢谢您的支持,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有价值的。感谢你们的每一笔捐款。是你们让Z-Library的存在成为可能。我们相信,人类的知识和文化遗产应该让全世界的人都能获得,无论他们的财富、社会地位、国籍、公民身份等等。这也是Z-Library的唯一目的。

My makeup may be flaking

But my smile still stays on」

最后两句出自皇后乐队的歌《The Show Must Go On》

youtube.com/watch?v=t99KH0TR-J

經歷到的創傷的人最容易經歷的是恥辱感,愧疚感和失去信任的能力。這種信任的缺乏可能是對權威機構,國家,領袖人性;也是對親友,身邊的人的失信。
從道德傷害和創傷中療癒需要很長時間和很多耐心。而對所有這些phenomenology最好的解藥是同理心和原諒:不管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認識到自己作為「人」的一面。
原諒不是忘記,是從過去走出來。但是這樣的原諒不能是強加給創傷幸存者的。幸存者應該有自主權選擇是否原諒。我覺得就像劉曉波說的「我沒有仇恨」。也像康德說的,Forgiveness is a foreswearing of resentment toward the offen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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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ra030 我自己感觉不是不能戒,而是adhd的大脑和身体更容易对短期内的变化(哪怕是很小的变化)导致更多生理反应和更大情绪波动,所以这方面的规划需要更加小心……加上本身生活中也很可能存在因为现有症状需要克服的障碍,戒糖/咖啡因/特殊饮食之类的也需要规划额外精力来维持,这也是一部分原因吧>_<

关于大码模特 

肥胖不健康,展示大码模特的形象就是展示不健康的形象,我们应该倡导人们减肥,所以不应该用大码模特,因为这不健康。那么就把肥胖等于不健康作为前提(我不知道肥胖是不是就一定等于不健康,也许有论文证明不一定就等于不健康),所以号召大家不展示大码模特,这个逻辑难道不十分可笑吗?

第一,没有大码模特,那么需要穿大码衣服的人就没有了官方图参考,在有靠谱的博主买衣服并推荐之前,她们都要承担比有模特的衣服的顾客更多的风险,因为衣服穿在身上的效果和人台上的效果绝对是不一样的。退货耗费时间精力金钱,凭什么她们就要多承担这些?这对她们非常不公平。

第二,肥胖不一定是自身选择的,肥胖和基因有关,也有的人是因为药物激素,有的人是因为暴食症,有的人就是没办法因为吃一样的食物她就是比人家会多长肉。号召所有人减肥对这类人群来说不是十分残酷吗?无异于号召每天让抑郁症患者每天欢快大笑,让腿部不便者每天蹦蹦跳跳。为什么要默认减肥就一定能减下来?就像默认抑郁症患者一定能开心起来一样。在这种情况下说大码模特展示不健康形象不利于号召人们减肥是非常可笑的且残忍的。

第三,反对大码模特归根到底就是反对少数群体的现身,肥胖人士当然也是少数群体,因为她们不是主流,因为她们承担着大部分人都不曾经历过的苦恼,包括生活的不便和来自他人的嘲讽。“大码模特辣眼睛”“大码模特不健康”“所以我们不要大码模特因为我们又不需要大码衣服”,本质上就是对这一类人群的歧视,为什么呢?因为少数人群的刚需,却因为和主流人群的需求及审美不匹配而被反对,归根结底就是歧视!

以上是我对大码模特的观点。这件事热度很高时我关注了很久,想和身边人讨论时却惊讶地发现也有一些女权主义者/性少数人士反对大码模特(非女权主义者和性少数人群就更不用说了,歧视重灾区),理由是这样的展示“不健康”。当时我还没捋清楚自己的想法,今天又看到有人提大码跨性别模特的事,不得不写下这些观点,说一说为什么大码模特的存在是必要且合理的。

拟了一个裁员前要备份的清单,之前和柴也弄过这个,不知道有啥漏的没,请大家帮忙看看,谢谢啦!祝大家都安全过冬~ :ablobcatheartsqueeze:

1. 工作相关
1.1 个人产出(文档、设计、代码等)
1.2 他人产出(一切有用的reference文件)
1.3 联系方式(主要是记一下大家名字和电话,加加linkedin,日后好商量)
1.4 考评相关(各种performance review文档、promo文档、别人给我写的夸夸)

2. 身份报税相关
2.1 paystubs
2.2 w2
2.3 h1b和绿卡相关信息(律师联系方式、律师平台login信息、各类文件)
2.4 在职证明(虽然layoff以后也可以找hr要,但万一hr也走了呢 :0190:

3. 处理其他绑定账号
3.1 Insurance
3.2 HSA
3.3 401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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